动静不小,惹得齐棹脊背直接炸寒,头皮都发麻了,身上更是鸡皮疙瘩往下掉。
但祁危却因此放松了点制住他的力道,齐棹脑袋混沌到难以思考,最终本能让他先彻底收了力,只是紧绷着身体,就这样当一个“人偶”
一般,由着祁危靠近、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想到祁危刚才那一句说他好香,耳廓难免有点发烫。
他是个……beta。
alpha,居然会觉得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很香吗?
信息素、气味的吸引,应该是存在于alpha和oga之间的啊。
齐棹走了两秒神,又感觉到祁危再深深吸了口。
他有点发僵,指尖都木了。
主要是这情况太过诡异,让他很想逃,偏生alpha似乎是用信息素强行将他困在原地了——
在这一刻,齐棹终于明白祁危让他随身带把刀,或许真不是恋爱脑。
因为alpha,是很容易被信息素支配失控……像个野兽。
两人之间安静了好一会儿,祁危隔着衣物贴着齐棹的颈窝,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没有信息素的beta,身上的气味很淡很淡,但对于祁危而言,多年未得到纾解的饥渴,在此时终于如久旱逢甘霖般得到了些慰藉。
但这么一点后,就会勾起祁危更深的谷欠望。
还想要更多。
想要标记……
beta无法被标记。
祁危攥着齐棹的手,又倏地紧了几分。
他的喉结滚过,口腔里分泌的涎水多到一张嘴就会暴露他此时的状态,当真如同将要失控的野兽一般,饥饿了太久,终于等到了自己唯一的“食物”
,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干抹净、拆骨入腹。
alpha用来在腺丨体上构建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的犬牙都因此格外发痒。
直到齐棹一声轻轻的“二哥”
响起,祁危才再又紧了紧手后,勉强恢复一点理智。
他意识到自己抓人太紧,无论是手,还是他扣着齐棹后脑的手……
所以祁危松开了齐棹,缓缓从齐棹的颈窝里抬起头。
他轻轻握着齐棹的手抬起,看被他抓过的地方开始缓缓浮现出挤压过后的红印,低垂着眼帘哑着嗓子道了声:“抱歉。”
齐棹其实觉得还行。
虽然祁危的举止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诡异,让人毛骨悚然,但没到那种他现在想去报警的地步,所以他说:“没事。”
他望着额角隐隐显现出青筋的祁危,约莫是因为这七年过去,他也沉稳了许多,加之祁危真的帮了他不少忙,所以齐棹好声好气地问了句:“你还是很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