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阶?瞎了你的狗眼。”
随着郁良一声冷笑,只见其身上帝苑之土瞬间沸腾,继而隐入体内,但紧接着就有另一股磅礴的气势窜了出来,正是相术二阶的典型法相,四象法韵。
虽然因为实力相差悬殊,让这位王先生看不出郁良此时的具体修为,但那股气势却是真实存在的,登时惊的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脚步踉踉跄跄,直到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才吃力的从嘴里挤出话来:“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修出那传说中的四象法韵,你这是邪术,邪术……”
到了这种语无伦次的地步,就连刘菊都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朝一位副总使了个眼色,那副总随即会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将王大师搀出了门外。
“兄弟,能耐啊,怨不得蒋老鬼……”
石梁杰算是观看了整个过程,当即朝郁良伸出了大拇指,但郁良随即朝他打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扭头朝刘菊笑了笑:“刘姐,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都说出来,好让我和梁哥都见识一下。”
刘菊岂有不知郁良话中之意,当即陪笑道:“哪儿能啊,郁总您文武全才,哪儿还能把我这些想法看在眼里,不说了,不说了,差点都把咱这饭局给耽误了,咱马上点菜?”
这女人毕竟见过大风大浪,三言两句就将尴尬化于无形。
郁良见事情已基本摆明,便也和石梁杰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然后彻底放下戒备,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了盛宴。
接下来气氛还算融洽,半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吃到了晚上十点多。
散局时,石梁杰死缠烂打着,非要拦着郁良给他算一卦,而刘菊那边却说要给皓月准备一件礼物,然后就和皓月坐车出了饭店。
郁良虽然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但也不便驳了石梁杰的面子,便静下心来,和其论起了命理格局。
通过分析石梁杰的生辰八字,郁良总算找出了其弊病所在,八字格局比劫林立,而且羊刃居月令,运不逢时的时候,会得兄弟相帮,但羊刃毕竟是伤财克妻的顶级凶神,在命主出人头地,达到一个顶峰阶段的时候,就会反噬,轻则伤财伤婚,重则一败涂地,甚至还有牢狱官讼的危险。
再看其大运流年,经过一系列刑冲克害的运算之后,得出其今年羊刃逢冲,祸起太岁,为大灾大难。
郁良将这些捋顺之后,才脸色凝重道:“梁哥啊,你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什么,有这么严重?”
石梁杰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当即大惊,一把拉住了郁良的胳膊,“兄弟,你详细说说,看哥哥我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郁良见此,心头为之一动,心说果然如此,接下来也没卖关子,直接将石梁杰因兄弟起家,又因兄弟遭难的种种因果都讲了一遍,并劝说其最好将特区总部的产业尽快的转移到内地,一是为了争取内地更大的市场,二是暂避一时,省的在特区那种是非之地坐以待毙。
郁良说的够清楚,石梁杰也听了个明明白白,佩服其相术高之际,也表明决心,暂时将石市的工程交于郁良做主,而他则尽快返回总部,筹划转移资产的事情。
石梁杰是个急性子,和郁良交代完之后便急匆匆的回了宾馆,而等其刚走不久,皓月便又返了回来。
郁良见皓月眼圈微红,泪迹未干,当即心里一沉,脱口问道:“皓月,怎么回事儿?”
“没,没事儿。”
皓月当即将头扭到了一旁,就势擦了擦眼角。
郁良顿觉不妙,但也知道越是大事儿越不能失了分寸,当即脸色一暖,伸手将皓月揽进了怀里,在其耳边安慰道:“放心吧,就是有天大的事儿,我也跟你同进退。”
“我,我……”
皓月闻言再也憋不住委屈,当即趴在郁良肩头抽泣起来。
原来,皓月跟刘菊出去之后,刘菊就交给了她一个u盘,并解释说,这u盘里的内容,正是程权在得意之际亲口讲述,他是如何联系到皓月的前男友,又如何在茅阳谢家手里取得遗恨香,然后设计毒害皓月的整个过程。
郁良听后不禁一阵唏嘘,心道当日方玉竹所猜测的一点儿没错,这遗恨香果真是出自程权之手。
堂堂程家话事人,皓月的长兄,竟然为夺得家主之位设计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毒计,当真是死不足惜。
皓月见郁良脸色不好,当即慌乱起来:“亲爱的,都是我遇人不淑,让你也跟着我这种坏女人受累……”
“别这么说。”
郁良不等皓月说完,便一把将其搂进怀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果没有程权当初导演的这一出好戏,咱俩又怎么会认识,又怎么会……”
嘴里说着,他的手却已然顺着皓月的腰际滑了下去,引得皓月嘤咛一声,将刚才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即此,二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一出黏黏糊糊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