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门口聚满了村民,而支书孙茂才和孙老六也都赶了过来,见刘传军这一帮混混儿都已伏法,禁不住鼓掌欢呼。
恐怕在孙茂才的心里,万万都想不到,这群让百姓闻风色变的社会渣滓,竟能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被一网打尽。
当真也应了那句古话,自古邪不胜正,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浩飞跟孙茂才交代完之后,便走到了郁良跟前,大手一握:“姐夫啊,既然这帮人已经悉数落网,我也得赶紧回去走程序,不然让县局知道了肯定会跑过来添乱,那样就不好办了,你和二姐好好玩,有事儿给我电话。”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群混混儿在村民的咒骂声中被押上了警车,赢得了村民们雷鸣般的掌声。
“唉,还是咱支书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就搬来这么多警察。”
“拉倒吧,他可没这能耐,一定是郁良那小子叫来的。”
“嗯,我也听说了,这小子最近在省城混得不错,听说现在手头上十亿呢。”
“那是,你们没见他那小媳妇嘛,那模样,啧啧……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闺女。”
警笛声渐行渐远,但乡亲们的议论声却久久不散,听得郁良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石窟还是乐。
乡亲们散尽了之后,孙茂才弄了点酒菜熟食,非要让郁良好好地喝一顿不可,再加上孙老六的撺掇,郁良实在推不开,只好留了下来。
皓月也甚是贤惠,钻进厨房去帮厨,还时不时的来替郁良喝上一点儿。
期间,郁良让皓月把款项打给了孙老六,又交代了一些工程上的事情,等他和皓月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也许是因为解决了心头之患,也许是因为了解了家世而悲伤,郁良虽然喝的酒不多,但进门的时候竟也开始晕晕乎乎,两腿飘。
皓月刚帮他扶上炕头,才说要给他烧点热水暖暖胃,却被他一把揽入怀中,就势摁在了炕上。
酒精上脑,郁良再也控制不住,三两下将皓月剥了精光,可就在他左冲右突而不得其道的时候,却听皓月幽幽的说道:“亲爱的,明早带我去爸妈的坟上看看行吗?”
“什么?”
郁良身子一僵,酒劲儿登时下去大半儿。
皓月见状,温柔的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人家身子明天就好了,不如等明早拜祭过爸妈之后,再,再……”
话未说完,已羞的无处藏身。
郁良闻言心头一热,一把将皓月紧紧地揉进怀里,两行热泪也随之滑落。
是啊,已经好几年没给二老上过坟了。
成年四处奔波,真的顾不上,何况他又怕干不出点儿成绩,没脸见爹娘。
如今总算有了点成绩,小妹郁柔也安安稳稳的上了大学,而且还有皓月这么通情达理的女人陪伴,是时候去坟上看看了。
“爸,妈……”
思绪万千,郁良再也控制不住心虚,呜呜的哭了起来。
皓月见状立即慌了神,当即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郁良的腰身:“亲爱的,咱不哭,不哭哦,不等明天了,我今晚就是你的,你怎样都行……”
哭过之后,心里也就畅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