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负苍声音又响起。
“负儿守着门口!太子,老九,张瞻给我滚进来!”
张瞻:???
“我进去做什么?”
他说的很小声,指了指自己,目光询问赵思危。
赵思危直接将他拽着走了进去,对着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赵思淙开口,“走吧,太子皇兄。”
里面都血的味道。
赵负苍靠着床边,让人都下去。
不知是不是皇帐用料更奢华的缘故,随着帐子落下,外面的声音一点也传不进来。
只能听到赵负苍的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火盆滋滋滋的声音。
进去的三个人神态不一。
赵思淙不知在思考什么,步伐始终慢二人一步。、
张瞻一副不耐烦,背着手想走快点,又不敢快于赵思危。
至于赵思危,短短的几步,心中已经九转十八弯,想到了很多,并且有了对应的办法。
父皇震怒,只能是樊王的死。
那么,没有直接大审,就是不想闹大,而且让赵负儿守着门口,就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是皇室家事,你们这些外边的臣子就闭嘴不要参与了。
所以,谁先过去,谁先挨耳巴子。
张瞻的身份,对于赵家而已,已经是心照不宣了。
见赵思危不走了,张瞻也停住了脚步,有些莫名。
反倒是思索的赵思淙走上前,然后规矩的拱手下跪。
跟着,重重的巴掌声让皇帐重有了第三个不一样的声音。
赵思淙被打的偏过身,一脸不可置信,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跟着低下头默不作声。
赵负苍打完人咳嗽的更凶,抓着帕子咳出了血来。
赵思危立刻跪下,“父皇这是做什么,太子哥做错什么,让您如此动怒?”
话没完,他就看赵负苍撑着床边扬起手要给他一巴掌。
赵思危咬了下后槽牙。
得扛下来。
赵思淙露出一抹笑意。
自己挨打很生气,有人陪着挨打,那就是另外的说法了。
只是,巴掌突然停下来了。
赵思危屏住的呼吸一顿。
跟着,巴掌声想起来了。
张瞻捂着脸偏过头,真是在心中骂了一句,你娘的!
为什么打他!不是!不管是什么事,都和他关系不大吧!
赵思危也是一副震惊,但是他不敢开口说任何一个字。
赵负苍指着张瞻,“你自己说,你做什么了?”
张瞻:???
他做什么了?
赵负苍又指着赵思危,“你又给他收什么尾巴了?”
赵思危:???
赵思淙揉着脸颊,觉得这唱戏应该很精彩。
一巴掌做票钱,也是值得了。
只是,谁又敢说做了什么呢?
赵思危很茫然,“父皇,我,我能做什么?”
张瞻气得都不想说话。
赵思危:“父皇都气吐血了,是气什么?”
得让赵负苍自己说。
赵负苍指着赵思危,“樊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