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磕巴了起来。
他听懂了,张瞻这话是再说,找他的人是纪家人,是要抓他和纪汀窈成婚。
搞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开什么惊天动地的玩笑。
他玩不起的。
张瞻真是嫌弃钟釉岭,明明有他两份神韵,偏偏怂货一个,遇事不决就装孙子,
“我就是在胡说,只是大胆的假设一下罢了,你有娃娃亲吗?”
钟釉岭摆摆手,堪比被雷劈了,:
“我不知道,我是跟着祖父长大的,我的奶娘死的也早。”
“你还有奶娘?”
赵思危抓着了关键地方,“你知道奶娘是什么意思吧?”
寻常人家是请不起奶娘的。
定然是能够叫得出名讳的人家。
关于钟釉岭的医术,更多的都是他拜了个好师傅。
更多的是觉得这个人老实巴交,自己说的话,和他与张瞻查到的情报到差不差,因此就没有再用。
且每次过来,钟釉岭就会把以帮人诊治收集到的各家情报告诉他,甚至还会附带许多后宅八卦,前面他需要,后面他拿去给汀窈讲能哄她开心。
此刻一个奶妈说出来,不止赵思危,张瞻看钟釉岭的眼神也变了。
张瞻上下打量着钟釉岭。
他不是没怀疑过,要生出钟釉岭这种脸皮子出来,爹娘应该都是能人,能人大约都是会留下点传说的。
钟釉岭小声嘀咕,“我祖父也会点医术,给我启蒙了下,给人弄点头疼脑热的药,太严重的病就治不了,他还让我也别治呢。”
他觉得这些不重要,所以也没说
“怎么重要的东西,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张瞻反问。、
钟釉岭抿了抿唇,声音更小了,,“我真的记得模糊,我十岁的时候,祖父死了,祖父让我把院子买了去其他地方,一辈子都不许回去、”
“我舍不得,但是还是照做了后面,很少很少回去。”
“倒是是我长大的地方呢,我还是想着日后死了得埋哪里呢。”
赵思危有点脑子疼了,人都凌乱了,“你别给我搞,要是你真是……”
他还一时半会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钟釉岭这个人是真实诚。
偏偏纪老太太是真的不喜欢他,前世知道他和汀窈私下有往来了,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发狠的说,只要在一起了,就别去祭拜她。
张瞻看热闹不嫌事大,“到头来,纪大姑娘的天定姻缘就在我们跟前呢。”
钟釉岭就觉得诡异,“主子,你别听张世子瞎说,他就是想你把我赶走。”
张瞻这人不喜欢赵思危身边有比肩他的朋友存在。
如果是女的就另外说。
最烦他。
张瞻让张张瞻闭嘴,看钟釉岭。
“你以前的事记得多少。”
钟釉岭又是摇头,眼神清澈无比,“我生过两次病,记不大清楚了,反正应该有点小钱把家里,后面怎么样就记不清楚了……”
赵思危嘴巴不自然长大。
你写书呢!
张瞻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他。
钟釉岭吓得抱头。
说着,钟釉岭似乎在努力的回忆,但是脑子开始疼了起来。
跟着他在头疼之中看到了官兵、看到了一个妇人包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