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负苍止不住的咳嗽,“现在钟釉岭也死了,怕是也有你间接导致的缘故,别看了,没人去说你和钟釉岭有仇,是朕自己个猜的!”
“你现在说说,朕应该如何处置你?”
听到这句话,燕皇后真是笑了。
赵思危早就注意到了燕皇后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这些罪状八成是她亲自去审的。
到底是正妻,她若真的要什么,赵负苍终究是要给她的。
“那就一件件的来。”
赵负苍开口,“娴妃,不管你认不认,你都间接导致了纪老太太的死,还有张瞻祖父祖母的死,张瞻是谁,你怕是比朕都清楚!”
娴妃要开口辩驳,赵负苍就严声打断,“张瞻是朕的儿子!是朕的!是朕欠他许多,所以依着他,当然,也是放心老九会庇佑他一辈子。”
娴妃抿唇。
“仗着朕的宠爱,你太过无法无天了,即刻起,你现在就去皇陵,永不可出来!”
娴妃如遭雷劈,“陛下,陛下不能,陛下不可,臣妾,臣妾为您生育了老九啊,张瞻,张瞻臣妾也是真心实意带了几年的!”
“少给朕替张瞻,不是你,他本可以在宫里,在朕的眼皮子下长大,好好养大,是你,差点杀了他,还想将他送给樊王!”
“念你是老九的亲娘,为了老九,朕不杀你,从今以后朕和你夫妻缘分尽了,你在皇陵好自为之!”
娴妃笑出声,“陛下真的喜欢过臣妾吗,陛下不过是用臣妾和皇后置气罢了!若真说对谁有了喜欢,也是洛珠,所以臣妾怎么能不下手!臣妾也想要在大内活着啊!明明,明明臣妾好好当几年差距可以出宫的,是陛下说的,喜欢臣妾啊!”
赵负苍叫人进来,“送娴妃去皇陵!不得伤了性命,在宫里如何尊贵,在皇陵那那边也一样。”
娴妃被拽出去。
赵负苍看赵思危,“你可有不满?”
赵思危:“都听父皇处置。”
“朕知道你难,所以朕来替你做了这件事,以后张瞻,汀窈要在皇陵如何你都别管了,作孽了就是要换,朕说了不能伤其性命,不管张瞻、汀窈都不会乱来的。”
“你这母亲拖累了许多,关起来也好,以后你若是去封地了,朕会允许你带走他走,现在,来说说你昨夜的事。”
“你可有参与?”
赵思危:“没有。”
“不是说昨夜,朕是说,那封信是你放进去的吗?”
赵思危:“儿臣听不懂父皇的话,什么信?”
赵负苍,“不是你的信吗?”
赵思危:“要是儿臣给了什么陷害燕家的东西,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所在意之人永远不能开心。”
赵负苍不说话了,“那你现在觉得,这件事应怎么处置?”
“燕家流放,昨夜谋逆之事已做实,燕家两个闺女,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儿臣的侧妃,还有一个是一国之母,给燕家人留下希望就是。”
赵负苍摆摆手,“出去跪着吧。”
又想到什么,“张瞻可有参与、。”
赵思危:“他要参与,儿臣已经上吊了。”
张瞻胡来,必要将他气死。
说完,赵思危见着赵负苍没有话了,自己乖乖起身走了出去。
屋子就剩下了帝后二人。
燕皇后走到床前,“陛下就如此信任九殿下,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不是信任他,而是张瞻你也是熟的,给你儿子出的主意有多大,有多要命,你是没感受过?”
赵负苍望着她,“刚刚老九说的流放,也是朕思考的法子,到底你们家这次是集结了军队,是谋逆了。”
“那臣妾还要谢陛下念夫妻之恩了?陛下当年可不是这样的,也是啊,皇子和天子如何能比呢,依着臣妾的意思,不如把太子废了,臣妾也废了,一起流放了好。”
“胡说什么?”
赵负苍又是一阵咳嗽,“你是朕的发妻,是一国之母,你的儿子是太子!”
“陛下现在要和我谈夫妻之情了?”
燕皇后说,“九殿下在其中参与了多少,陛下敢去查,吗,。不,怕是陛下默许的吧、”
“这些年,燕家的狼子野心难道你看不见?”
燕皇后:“难道不是陛下压得太狠了?”
“不压着,现在你已经是太后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