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绷紧了双腿和脚趾,咬着下唇小声呻吟着问,“那、那你喜欢吃我吗?”
“当然喜欢,”
贺伯言说,“你要射在我嘴里吗?我会把你全部都吞下去,一点儿都不剩,然后在和你接吻,让你也尝尝甜甜的味道,好不好?”
“好,好……”
简意嗯哼两声,手掌握紧了胀得筋络都凸起分明的肉棒,“伯言我要射了,嗯…啊…”
“和我一起宝贝儿,我的也都射给你,我要把你填满。”
“嗯…呜…啊啊…”
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两人几乎在同时射了出来,简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脱力地瘫在床上,握着电话一遍遍叫贺伯言的名字。
贺伯言拿过纸巾把小腹上白浊的液体擦掉,心满意足地应和着电话那端的呼唤。
“小意哥哥你好甜哦,现在好想抱抱你,然后把你压在床里,把你再次操射,”
他诱哄着问,“哥哥你想不想啊?”
“想,想的,”
简意整个人如踩在云端,晕乎乎、轻飘飘,既迷茫又欢喜,“想伯言。”
“都说酒后吐真言,小意哥哥你是不是真心的呢?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贺伯言把话问出口,竟有一点紧张。
电话那端有一瞬间的沉默。
随即,简意软软糯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伯、伯言,喜欢的,很、很喜,越来、越来越喜欢。”
酒精让他的舌头打结,一句话结结巴巴来回重复,贺伯言直接把这句话拼接成了“我爱你”
三个字。
“啊——等我哥哥,我现在立刻回去见你!”
贺伯言等不了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他要马上见到简意,他一定要把他抱在怀里。
“等,等的,我等、等你。”
简意的手已经握不住手机了,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把头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这是贺伯言从家里带来的枕头,因为睡不惯酒店的软枕,长期离家时他都会带着自己的枕头出门。
这里有贺伯言的气息。
简意半搂半枕着,安心闭上了眼睛,他没有挂断手机,贺伯言唤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应,也没有中断通话。
他冲出保姆车去向导演请假,秦峰当然不同意,布景清场加上调试灯光设备,花费的精力物力和人力,不能随便浪费。
无奈下,贺伯言焦急等了一刻钟,终于等到秦峰开拍的通知。
他冲过去站好位,催促场记打板,一条过。
等到秦峰点头说“ok”
,贺伯言风一样地冲过去,把秦峰身上的车钥匙夺过来,说了句“借个车谢谢”
,然后飞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