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慢慢释放着信息素,他将那块湿透的阻隔贴轻轻地撕了下来,看着他红肿的腺体,心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言惟秋抱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开口:“糖,给我糖。”
江月白用毛毯裹着他将他抱到沙上,找到他的背包,翻找着那瓶糖。
“没有了,里面没有糖了,我给你买点别的糖果好不好?”
言惟秋抱着他的手,难受地咬了他一口,磕磕巴巴地说:“就要这个,不要别的,让医生给我开。”
医生?
江月白目光变得严肃起来,他仔细地检查了下瓶子。
果然,在瓶底现了一行小字:信息素阻隔药。
江月白不知所措地抱着言惟秋,如鲠在喉。
他错过了很多次可以知道真相的机会。
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青柠的酸涩和橙子的甜香。
两股信息素糅杂在一起,丝丝缠绕。
江月白抱着他的手臂寸寸收紧,他喉结滚动,瞳孔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好痒。”
言惟秋攥着江月白的衣服,在他怀里不停地打颤,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
他面色潮红,眼眶氤氲着水雾,小声地呜咽:“我好难受。”
江月白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嗅着他身上的信息素,指尖在他的腺体处打转,揉捻,缱绻又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
“小秋。”
“我能标记你吗?”
他的声音粗哑,湿热的吐息喷洒在言惟秋颈侧的肌肤,极尽温柔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我快忍不住了。”
言惟秋深深陷入情热之中,残存的理智早已被燃烧殆尽,他根本听不清江月白在说什么。
他胡乱地点头,撕扯着江月白身上的衣服,无助地叫着他的名字:“小白。”
江月白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在他腺体处深深地嗅了一口,迷恋地轻轻*舐着他的腺体。
酥酥麻麻又陌生的感觉让言惟秋忍不住抗拒,在他怀里不断地挣扎着。
江月白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一串串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光洁的后颈。
言惟秋靠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着:“小白,唔,标记。”
大脑的思绪模糊一片,言惟秋揉了揉晕涨的脑袋,无力地握着江月白揽在他腰前的手臂。
接着,a1pha的犬牙咬破了他的腺体,疼痛的感觉让言惟秋清醒过来。
他颤抖着蜷缩在江月白的怀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地说道:“好疼。”
a1pha的信息素大量注*他的腺体,酸酸涨涨的感觉席卷至他的全身,言惟秋顾不上疼痛,小声地向他求饶:“不要,不要了。”
临时标记完成。
江月白轻柔地吻着他红肿的腺体,出轻轻一声近似满足的喟叹,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