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对面回她:“下楼吧”
。
然后苏然就到了龚晏承家。不是上次那个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他在T城的住所。
以为会是漫长、胶着甚至针锋相对的谈话,最终却结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会议上也不喜欢废话,总是快速、一针见血地直指要害一样。
她刚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上,身前的水还未喝一口,屁股都还没坐热,对面的人就毫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你之前说的,我考虑了一下。”
“……”
“你对性交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随即丢出重磅炸弹。
苏然愣在当场,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耿耿于怀地问:“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吗?”
她用“做”
这个字,而非“操”
这种让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愿意用“性交”
那种看似客观却总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词,想尽可能消解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情欲意味。
男人深邃安静的眼睛看着她,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换了个问题:“你不想跟我做了吗?”
女孩子惊呆了,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她总觉得自己从中听出了蛊惑和引诱的意味,不然她怎么感觉嘴巴里唾液分泌变多了,总是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看起来很不得体。
感性层面上,她还记得被拒绝的难堪,非常想理直气壮地说不想。但身体的蠢蠢欲动让她不得不屈服,缓过两秒后,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小声说:“还是……想。”
他低嗯了一声,“那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做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这是可以这么公事公办去聊的事情吗?
这么冷静地、平淡地去讨论双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余光还瞄到他的西裤裆部已经明显撑起了一包。
苏然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抓紧沙发。因为太过用力,指甲与沙发表面摩擦出“呲”
的一声,在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尴尬得立马将手拿起交握于身前,稳住声音说:“我应该没有吧。”
男人眉头皱了皱,似是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再纠结,直接问出今天的重点。
“很好,那,现在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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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可能还有一更,终于能上肉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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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子们的珠珠和收藏,有人看就是写下去的动力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