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的手掌全湿了。
他早有预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又含住她咬。
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交换着津液。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
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口,舌头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性器操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女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性瘾,我需要约束自己。”
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因为太舒服了哭。上次你差点被我弄坏了,过程的确很爽,但冷静下来我会心疼的。”
“我需要这些,但不只是需要这些。”
“用嘴或者用鸡巴,都是一样的,我都很爽。”
苏然极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词。光是听他说出来,就感觉心在颤。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这样露骨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竟只有性感,丝毫不显粗鄙。
有时她甚至渴望听他说出类似的话,用那种严厉、冷淡又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她,性器插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吐露些粗鲁的话。
被爸爸这样教训的感觉,让她挨不过几秒,就会想要高潮。
他上次也是这样。
总是在她被过度高潮折磨到崩溃时,压下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缠上去,深切而缠绵地与她接吻。
下面通常是在痉挛之中,抽插却不会停止。
随着亲吻,频率会慢慢降下来,逐渐变成缓而重的顶弄,直抵最深处。
那种时候,往往代表他也到了极限。
而她这时会很乖,像等待被浇灌的玫瑰,在他身下静静开放着。
最需要被浇灌的地方已经完全被干开了。
身体微微发颤,被他吻着,等待精液射进来。
这样的画面与感觉她根本无法忘怀,它们会牢牢地与每一次做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而在这样放荡又甜蜜的想象中,攀上顶峰不过须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