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傅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最近两日总是在做梦。”
袁柳臻在想陶傅很可能觉得前天夜里的事情是在做梦?他建议道:“睡不好,可以点些安神香,有助睡眠。”
“没事,过两日就好了。”
陶傅走过来,见袁柳臻一手放泡的豆子,一手用磨子磨豆浆,很自然得从袁柳臻手上接过木棍,开始转磨盘。
两人一人推磨,一人放豆子,很快就磨出一桶豆浆。
磨好豆浆后,袁柳臻看着一桶豆浆,决定先做辣片需要的豆腐皮。
陶傅提着豆浆来到伙房,询问袁柳臻怎么做,袁柳臻不紧不慢让陶傅把豆浆倒入大锅中煮沸。
煮豆浆的功夫,袁柳臻一直回忆做豆腐皮的步骤。
随着豆浆煮沸,袁柳臻让陶傅把煮好的豆浆放入木盆中。等木盆中豆浆晾至微凉后,又让陶傅在里面放一点买来的石膏粉,进行凝固。
放入石膏粉后,需要凝固一会儿。袁柳臻利用这个时间找来干净的白布,之前他们因为卖辣根和锅巴买了不少白布,这些白布都被清洗过,他拿了一些白布把白布都裁剪成一般豆腐皮大小的正方形,就是比辣片更大一些的正方形。裁剪后的布用热水烫一遍杀菌然后再使用。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让陶傅把凝固好的豆浆也就是豆腐脑打碎,然后把裁剪好的布放在案板上,把打碎的豆腐脑一层铺在正方形的布上进行包裹,包裹好后,又继续铺上一张正方形白布,白布上铺一层打碎的豆腐脑,用白布把打碎的豆腐脑进行包裹,就这样一层层摆放上去,等累计到一定高度后,找来比正方形布块大一些的石板,清洗消毒干净后压在最上面,这样可以把布包裹的豆腐脑中的水挤压出来。
不一会儿所有的豆腐脑都被这样摆放好。
等着布包裹的豆腐脑中的水全部挤压出来不再流水,袁柳臻和陶傅把手洗干净,就开始把每一片用白布包裹的豆腐片从里面拆出来。袁柳臻看了看豆腐片,虽然没有理想中的模样,但看起来还不错。
把所有豆腐片都拆出来后,他们把一片一片的豆腐片摆放在干净的白布上放在院子里进行暴晒,今日太阳很好,晒两日就可以用了。
弄完这些,还剩下一些豆腐脑,他和陶傅当做饭吃了。
要制作出来辣片可能需要两三天时间,袁柳臻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把之前和陶傅酿的酒包装好,这样方便他们拿到里唐镇上卖。听蛮大叔说他上次和陶傅喝的那一小瓶白酒需要两百文,他们制作的红酒,蛮大叔李娘他们都说没喝过,最重要的原材料难得,他们这次卖完了,下次可没得卖了,因此,他把红酒的价格定在三百文一小瓶。当然也可以分味道进行定价,味道甜一些定价高一下,到时候可以根据里唐镇的酒价进行调整。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陶傅说了后,陶傅很同意,他们酿的那些酒还有不少,到时候估计能装不少瓶。
两人吃过饭后,一起来到放酒的那处洞穴,进入里面两人都显得有些不自在,还是袁柳臻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才打破氛围。陶傅把酒坛搬出来,袁柳臻一一放在洞口。他们过来带了大背篓过来,这些酒可以一次性搬完。
他们把酒坛一一放入背篓中确定不会撒漏后,才背着酒坛向山下走。
回到院子里,袁柳臻负责过滤红酒,陶傅则去镇上买装酒的酒瓶。
袁柳臻过滤酒过滤的很仔细,这些红酒是用来卖的,必须得过滤细致一些确保里面没有任何沉淀物。
忙活了一下午,他手都困了才把所有的红酒过滤好,重装入干净的坛子中。
他忙活完,还没休息多长时间,陶傅就带着不少酒瓶赶了回来。
陶傅带回来的酒瓶,两人清洗干净,又用热水烫洗消毒进行晾干。
这时差不多已经天黑,两人把白天晒的豆腐皮拿到了大厅中。
天黑后,陶傅去做饭,袁柳臻则进入书房中画画。
只是这次画画没有以往那么用心,总是在画画的时候,想到很多关于陶傅的内容,有关那夜的事情,关于今日两人去洞中尴尬的情景,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只好随意写了一行字,“狂夜本是无心度,却因无心明有情。”
他写这句话也不是为了表达什么,只是随意写来平复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情。他刚写完就听到陶傅的脚步声,瞬间吓了一跳,本想把这张纸收起来,又想到陶傅不识字,又放心的没动,而是走出房间,正好和进屋的陶傅撞上。
陶傅见袁柳臻走出房门,跟袁柳臻说饭好,袁柳臻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去大厅吃饭。
今夜的饭菜依旧很好吃,昨日招待蛮大叔他们剩下不少菜,像猪头肉、猪耳朵就没吃完,陶傅做了凉拌猪耳朵和猪头肉,又炒了一些菜,配上白米饭,他一口气吃了三碗。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收拾灶台。
收拾干净,袁柳臻在庭院中转悠消食,这是他的习惯,陶傅见此也跟着他消食。
等消食差不多,袁柳臻便提议两人一起练剑,陶傅也没拒绝,他们就这样像以前一样练剑,讨论招式到很晚才去睡觉,那夜生的事情谁也没再提及。
*
竖日一早,袁柳臻和陶傅简单洗漱过后开始装红酒,陶傅在装酒之前,在红酒里面加入白糖将这些红酒调成不同甜度,又对不同甜度的红酒用不同的瓶子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