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橋只哭不說話,在賭氣。
「難道你想我把人叫到車外聽?寶寶,我已經很忍耐了。」
蘭橋想打死他,但他不能發火,能把人按住不在外面野鴛鴦苟合就是勝利,畢竟蕭以白吃軟不吃硬。
於是只能哭得更梨花帶雨了。
「好了別哭了。」蕭以白果然心軟,抹他的眼淚,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慕奕華的私人停車場,沒有人會來的。」
蘭橋眼睛驟然睜大,水汪汪的看著這輛車。
「車是我的。」
懷裡的人顯然鬆了口氣。
蕭以白嘆氣,他能拿他怎麼辦,蘭橋是不喜歡在外面。
蘭橋見狀趁熱打鐵,小聲嘟囔:「小六聽了我的歌變安靜了,音樂就是有治癒人的力量。」
蕭以白不說話。
「我喜歡唱歌,喜歡舞台。」
蕭以白又逃避似地閉上眼。
「那些事我能處理的,你信嗎?」蘭橋乖乖巧巧的被抱著,「老公。」
蕭以白還是不說話。
蘭橋忍痛加碼:「可、可以穿女裝,道具也可以。」他也絕望補充,「第二天沒有通告的時候。」
想到那條絲綢吊帶裙,蕭以白可恥的動搖了:「寶寶要怎麼處理?」
「保證不讓你失望的。」蘭橋撇著嘴立軍令狀,「不生氣了嘛。」
「但是我現在很難受。」蕭以白把他又抱緊了些,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剛才很憤怒,想狠狠。。。。。。死,你。」
雖然知道是口嗨,但蕭以白聲音太低沉,蘭橋還是被嚇了一跳。
「你補償我。」
「為什麼啊?我不委屈嘛!」蘭橋忍不住想揍人了,他已經裝小白花裝的要吐了啊!
蕭以白深深看他一眼,有種被欺騙拿捏也毫無辦法的無力感,無法紓解的欲望和占有欲,重重壓下來:「那我補償你。」
蘭橋:「本來就是。。。。。。啊?」
。。。。。。
二十分鐘後,蘭橋蜷縮在后座上邊哭邊喘,像一朵被摧殘過度的白玫瑰,凌亂又嬌艷。
蕭以白好整以暇地用紙巾擦手指上還亮著光的水液,而後把人重抱起來,心滿意足地吻上他的眼睛,真心實意地道歉:「委屈我的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