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随着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沉入深深的黑暗中,看不见一点光亮。。。。。。
仿佛是睡了一叫觉,做了一个非常冗长的梦,一个难得的沉沉的梦。
当聂欢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聂欢现自己趴在一个宽阔的肩膀上,耳边是脚步踩踏在干枯草叶出的沙沙声,以及男人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因为背着一个人疾走而出的些许喘息。
“醒了?再坚持下,就要到锦城了。”
“梁。。。。。。大哥?”
“别说话,好好歇着,大家都等着你呢。”
梁成山安抚着聂欢,不要他多说话。
“邓黠,邓。。。。。。”
聂欢想起了还在烧的邓黠,才一开口,背着自己的梁成山原本
极的脚步不禁放慢了度,眼神一顿。
“他没事,一会到了锦城就会有人去接他,放心吧。”
见背上的人听见邓黠没事就又重新趴伏在背上失去了意识,梁成山不禁皱紧眉头,又加快了脚步。
这次聂欢昏迷了很久,直到三天后才幽幽转醒,这中间聂欢也醒过来一次,开口问的和在梁成山背上问题一样,都是在询问邓黠的情况,也同样的在得到他没事人已经醒了能吃能睡的答案后才有沉沉的睡下。
只是自从聂欢醒来就再没见过邓黠,每次和大家问起大家也都是回答说好着呢,都下地能跑能跳的了。
可聂欢不禁心里疑惑,既然身体已经无碍,那为何一直不来见人?!
转念一想,自己和邓黠是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要来看自己?!
况且,听说清远阁的夜袭事情还没有着落,那些月老破庙里的黑衣人似乎也是冲着他来的,虽说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莫名消失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卷土重来。
想着这些,聂欢也就不再为邓黠没来看自己而纠结了,索性就安安心心的休养起来。
自那日在清远阁中被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掳走后,锦城县令魏英便派人将聂欢一行人安排在了县衙的后面一处别院。
里面还算干净宽敞,虽比不得清远阁里装饰布局考究,可也还算安静清雅。
聂欢在沈月的精心调养下,身体也一日一日的好起来,不知是沈月换了药方的缘故还是锦城的水土养人,总之聂欢的身体状况确实是在向好的方向展,这让身边的一众朋友的跟着放心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聂欢总觉得大家都在有意无意的疏远自己,杜霓虹一个女儿家因为感情的事情和自己闹别扭和自己有意无意保持距离这聂欢还能理解,可梁成山和铁凌天这两个大男人的也和自己好像也在刻意疏远就让聂欢想不通了。
自己被黑衣人掳走到月老破庙,这期间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大家都怪怪的?!
聂欢坐在庭院的石桌前,端起宋羽刚刚送过来的茶水,因为心思都在别处所以没注意茶水的温度,才端起来正要往嘴边送,就被手上杯子的温度给烫了个正着,手不稳一晃,杯子里的滚烫的热水悉数撒在了聂欢的手背上,水杯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爷!爷您的手……怪我怪我,应该把水温晾凉些再拿过来的,这可怎么好!?都红了!”
宋羽这边夸张的眼睛都红了,聂欢不禁好笑。
“宋羽,我就是被水烫了一下,不是被开水吃了!没事儿的昂!这点小事你也要哭鼻子呀?!涂点药就行了。”
聂欢毫不在意的看看手上的伤,一阵灼热确实有些难过,可看宋羽那样也就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看着手背上的一片红肿,不禁想到了某人胸前的那一块烫伤伤疤,就只是被热水浅浅的烫了一下,就已经这般难忍,那他当时得要忍受怎样的疼痛?又是什么原因会经受那般伤痛……
“……爷?”
聂欢走神的空档,宋羽已经动作麻利的拿来了烫伤膏药,正小心的涂抹在聂欢已经起了几个水泡的手背上。
“嗯,怎么了?”
“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一问让聂欢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问?”
“您自打在清远阁被掳,获救回来后就总是走神,总让人,不太安心。”
“……我没事,我这不是很好吗?”
聂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羽,可也不想解释他被邓黠舍命相救的事。
再说邓黠这边,自那日在林子里醒来,现只有自己一人,聂欢没了踪影起初还担心是不是自己昏迷时生了什么意外,却不想等来的却是周叔和帮里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