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侧边的门被打开,伸出一只手来,将孟桥的手一下抓住。
孟桥瞳孔一缩,右手按在腰侧的刀上,正要捅死那人,却在那人指腹摸到了一枚圆茧。
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某个毛乎乎的东西扫到了脸颊。
孟桥被扫的有些痒,闭了闭眼,伸手一抓,便抓住了那毛乎乎的东西。
——是箫尾的穗子。
再往下,又摸到了一粒莹润的小玉,晃晃悠悠的。
这东西孟桥可是熟悉无比。他骇然睁大眼,“陆……”
那人似是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在他唇上虚虚一抵,轻声道:“嘘。”
孟桥大气也不敢出。
随后便被那人拉进了屋里去。
门一关上,没过上片刻,便听那队官兵从门前经过,叫叫嚷嚷,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
另一头。
漆黑山林,破败古庙,供台上端坐一尊莲花观世音,宝像庄严。
只是这庙里头的情形,却是连观世音都菩萨都觉得羞惭了。
只可惜神魔无形,也没法下凡来让这两人莫要在他庙里行滢。
而且就算是显灵来了,眼下这二人,也恐怕不论是谁,都没法听他的。
洛闻心自不必说,那药已经让他难受的快疯了。
这药大量服用之后就是会如此。
最先是冷,其他倒还能忍受。
可等到过上几个时辰,便是全然的另一种意义上的难耐了,非得与人焕好才可缓解。
想必齐锦宣给他喂下那剩余的半瓶药时,打的也是那个主意——只等洛闻心万分难耐之时,不得不自愿去找院中侍卫。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算到季晟来的那么巧。
此时此刻,季晟也早已全然红了眼。
他脑子里全是洛闻心要推开他,宁肯抱着他的无上去蹭,也不肯看他一眼,却不知道洛闻心眼下这般,只是因为他体内蛊毒被催发出来的药性,并非他刻意要如此。
且当男人把他那身脏污不堪的衣衫除去,看清后,就彻底没了活路。
太小了,原本连一根都困难。
平日里季晟想如何时,总要把他捧起来,极尽细致的哄上一会儿、等上半天,才慢慢伸指头。
但总也只敢浅浅的,久了或痛了,洛闻心都会哭。
总之他是拿捏住了季晟的,眼泪说流就流。
而如今,季晟根本就还没怎么样他,只是亲了几下,他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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