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回荡在空洞的别墅,从餐厅到卧室,荒诞的默剧在各个角落上演。
两人泄够了,抱着孟惠织沉沉睡去,听到他们呼吸声均匀,孟惠织小心翼翼地推开压在腹部的手,颤颤巍巍地支起身子,跨过颜凌下床。
脚尖刚碰地,腿根深处冲出令人磨牙的酸痛,她膝盖一软,差点磕到地板,手脚并用爬到客厅,草草擦干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套上来时的白裙,一瘸一拐地离开。
时间太晚,很难打到车,孟惠织走了半个小时才碰到一辆出租,到达目的地,她也不敢进去,在别墅外徘徊,家里灯没关,有人没睡。
她吹着冷风,直到深夜,最后一盏灯熄灭,才敢悄悄地转动钥匙,轻手轻脚地进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客厅的灯“咔哒”
亮起。
孟惠织听到这个声音,僵在门口,不敢回头,勉强答道:“我第一次去朋友家,玩得晚了些。”
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站在孟惠织身后,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衣领滑进去。
孟惠织小幅度侧身,指尖拧着衣摆:“不是说好,今天不弄了吗?”
“12点已经过了。”
那只手又缠上来,孟惠织“噗通”
跪下,扯出一个谄媚难看的笑:“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怎么弄我都可以。”
听到黑影出冷笑,孟惠织知道这是他怒的前兆,闭上眼睛,立马被一股巨力踹飞,背部撞到墙上,胃中一阵翻涌。
黑影迈着长腿走到蜷缩的孟惠织身前,抓着她的头连扇几巴掌,薄薄的脸皮肿起来,头也扇散了,见她没什么反应,踩上她的手腕,逐渐用力。
“啊——好痛!对不起大哥,对不起!”
孟惠织握着手往外拔,指尖紫。
孟蝉封又朝她肚子踢了两脚,踢皮球似的,“真让人倒胃口。”
孟惠织捂着肚子呻吟,好在孟蝉封没继续纠缠,转身上楼。
这一晚总算糊弄过去。
回到房间,孟惠织锁好门,拿出一只小药箱,棉棒蘸碘伏涂着膝盖、手肘还有腰上几处破皮的地方,忍过几阵尖锐的刺痛,掏出红花油,推开身上的淤青。
以她的经验,那两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不算重,第二天就能消失得七七八八,至于身体里面,其他人又看不见,无非就是肿了点。
上完药,她干嚼两颗阿莫西林,挨着枕头陷入昏睡。
“叮叮叮——’’
刺耳的闹铃把她唤醒,孟惠织睁开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洗漱去学校。
不想待在家,也不想去学校,该怎么办?她盯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圆灯,看见好多重影。
“叮叮叮——”
闹钟不停的催促,她爬起来,慢悠悠地整理书包,离开家门。
上学的路就那么长,总有尽头,她走进教室,将书和文具一件件拿出。
她只能来学校,父亲早就动过让她退学的念头,她在家闹自杀才能接着上学,要是知道自己逃课,就更有理由把她关在家里。
一整天,她一直低着头,老师讲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人理会她。
颜凌还是那个颜凌,坐姿挺拔,坐在前排,班上有一半女生上课偷看他。
上课下课,他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 昨天的事让她崩溃,但她连恨都不敢恨,颜凌是她唯一的朋友。
其实她这种人根本不配有朋友吧。
孟惠织趴在桌上,捂着肚子,忍受腹部传来的撕裂痛。
她这种丑陋肮脏又下贱的人,被这么对待是应该的,还是像以前一样缩在角落里,当一只阴暗的老鼠,不再期待、不再有希望比较好。
熬到放学,孟惠织精神恍惚地走回家,打开书包写作业,原本简单的基础功课变成了天书,一串串字符没法在脑海留下任何印象,题目半天也看不进去。
一只大手打断她的思绪,那只手从衬衫口伸进去,划过她的腰侧,捏住她的奶子。
孟惠织的字变得歪歪扭扭,她带着一点祈求,“哥,能不能等我写完。”
五指并拢,用力地揉捏着浑圆的乳肉,跟奶肉上的黑紫手印重合,孟惠织知道自己躲不过,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喘气。
突然,那只手猛然用力,几乎将奶子挤爆,犬齿嵌入她肩部皮肉,留下一圈牙印,舌尖舔着牙龈,出低沉的声音:“说好的,今天随便我弄。”
孟惠织手指拧在一起,一言不,任那只大手为所欲为,昨天她逃避了,今天就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