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跪在地捂着胸口,撩起眼皮看向床上面红耳赤的男子,随手擦掉了嘴角的血渍。
“这么多年,你的武功倒是半点没见涨”
她冷佞一笑,丝毫不在意的打趣着。
震惊过后,安晟几乎是本能的闪身过去,搀扶着她眉头紧蹙。
“你怎会伤得如此重?”
他明明控制了力道的……
想着,他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裳,那光结白皙的后背上,数条鞭痕清晰可见。
眸瞳一震,“婆婆对你用家刑了?”
他记得她从小深受宠爱,婆婆公公从来不舍得动手打她。
就连白日听下人说她被掌掴了,他都惊讶了好一会儿。
在男子看来的瞬间,凌钰曼抬手挥出一把粉末,稳稳接住了他瞬间无力的身子。
“你!”
“不是母亲,是我让菲妤打的”
她声音平稳了下来。
将人抱至床上放好,她理了理衣裳脱下鞋袜,上床侧躺下抱着男子。
倒是没再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安晟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看着床顶心情复杂。
半响后,他合上眼,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原因”
凌钰曼抿了下唇,想到母亲的那番话,惆怅的闭上了眼。
“悔悟了”
察觉到男子扭头看来,她靠近了些,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声音哑得不行。
“以后别提和离一事,我不可能放你离开”
想到她刚刚的过激行为,安晟蹙紧了眉头,有些不理解她的行为。
“印象里你从不会行强迫之事”
今日却如此反常。
凌钰曼淡淡嗯了一声。
就连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一刻,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甚至……想废了他的武功,将他永生囚禁不让他逃离。
想着,她睁开双眼,对上了那双狭长精美的狐狸眼里的探究。
“别再逼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危”
安晟一愣,刚想偏开头错开她染上欲气的目光,后脖颈忽地被一压。
唇上多了道温软的触感,辗转、碾压、缱绻又温柔。
尘封在心底多年的某样东西,在这一刻好似破土而出,再也不受控制的爆。
顷刻间,烛火熄灭,床帘飘扬着垂下。
时隔多年,她仍旧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让他几近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