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紫的龟头前端淌出一缕清液,算作润滑,顶住粉嫩饱满的湿漉漉的阴户,一寸一寸向里面破开紧窄的肉穴,湿热温软,却又一路紧紧缠吮含裹着,让白旻择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忍耐克制地闭了闭眼。
好不容易顶到了子宫跟前,里面的泉眼欢天喜地地吮吸着外来的龟头,嘬着小孔,男人闷哼一声,后背微弓,肌肉鼓胀扯平了衬衣的褶皱。
额上青筋凸起,白旻择要紧了牙关,死死压着那股射精的冲动。
太紧了,也好会吸,又湿又热,穴口被他的鸡巴撑开成了透明的一层膜,似乎是为他的鸡巴专门打造的那般,严丝合缝,契合到天生就该如此。
这一瞬里,白旻择的脑海里删过了许多种想法,但到最后,他只是低了头,在棠栗的肩上落了吻。
他的鸡巴进入了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子的身体,他也撕下了笼在身上的那层道貌岸然的、名为“长辈”
的伪装,赤裸出了自己那颗想要棠栗爱自己的野心。
棠栗初高中时参加过许多次学校的汇演,跳过许多芭蕾舞剧,白旻择从未缺席过,知道这具看似单薄的身体里其实也很有力量,长期的舞蹈练习让棠栗身上的每一处十分优雅柔美,女孩子的肌肉锻炼得结实又匀称。
从前做爱,白旻择没有什么特别喜好的姿势,他一向都是快进快出,冷脸又冷心,工作压力和疲惫随着精液一齐射出,跟着避孕套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曼妙身材的女人并不是没有拥有过,青涩处女也体验过一些,但从意识到对棠栗的喜欢开始变质的那一天开始,说扔也就扔了。
他喜欢棠栗的后背,两个腰窝似乎夺走了他的灵魂,蝴蝶骨舒展收缩像白天鹅振翅,鸡巴硬到暴涨,禁不住在小穴里跳着,牵动着他下腹青筋鼓动。
两年?还是3年?白旻择这个时候想不起具体的禁欲时间,他只知道随着自己轻柔地啄吻,他的宝宝便禁不住着抖,小穴也会跟着夹一夹他的鸡巴,像是在对他撒娇。
白旻择心情放晴,愉悦地轻笑,双手扶在女孩子纤细的腰上,指腹捏着腰窝,慢慢挺动起来,雪白的臀弹起细小的肉浪。
“哼嗯……”
自从被男人翻过类背对着他开始,棠栗每一秒都清晰地意识着身后笼着一个人,后背敏感紧,战栗到她不禁咬着自己的唇。
而在白旻择进来之后,感觉更盛。
他不像顾青和那样横冲直撞,而是如绵绵溪水,让她清晰地感觉着被粗硕的鸡巴进入是一种什么感觉。
感受着被男人一点点劈开进入,龟头顶到最深处,微微挺动,让她含住了细小的呻吟。
她抓着平时上下床的楼梯两边,雪乳被挤压,是和身后的火热截然不同的冰凉。
棠栗的脑袋里还蒙着,像没有睡醒一样,她被白旻择进入了。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脑袋里晃晃然,心跳得飞快,身体诚实地为这个事实开心着,期待了太久的事骤然成真,小屁股似乎有自己的意志,迎合着身后人幅度不大的挺动,撞了一下又一下。
“嗯……嗯啊……”
棠栗像泡在温水里,不烫人,却舒适到昏。
“叔叔……”
她的脸贴在栏杆上,身体被撞地不停耸动着,虽然轻柔,却也让男人看得乱了呼吸。
“啊啊——”
“嗯啊……叔叔……嗯……不要停……”
“嗯哦……”
绵绵密密,白旻择一直没有放肆地动作,却已经让棠栗濒临疯。
“叔叔……嗯……快一点……”
“啊啊啊……啊……”
白旻择耐着性,但花穴里的变化他都十分清楚,他感觉到了逐渐逼迫来的收缩,知道棠栗要高潮了。
突然间,他加了点力也提了一点抽插的度,进得十分深,龟头密密地在穴心里撞了数十下——
“啊啊啊啊啊!!!”
不激烈的抽插却让她到了极其剧烈的高潮,小穴噗呲呲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死死绞紧,逼得男人狼狈地抽出鸡巴,狠狠喘息了几口气,稳住不射精。
离开鸡巴的花穴寂寞地不行,棠栗心里酥痒难耐,忍不住摇了摇,甜甜催促:“……嗯……叔叔……叔叔不要走……”
羞耻心被对男人的渴求压了下去,她似乎忘记了刚才还在想着不要在男人面前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乱七八糟地说着清醒后绝对不想承认的话。
“叔叔来操——”
棠栗向后伸手,怯怯又大胆地捉住了男人占满了她的蜜液的鸡巴,牵着让龟头触在被蜜液涂抹得晶亮的阴户上,半回头,满是水汽潮红的清澈眼睛望着他,盛着醉人的情欲。
“来操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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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点还有一章,十点没有就是十二点,肉要慢慢写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