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蔚看了看他不可思议的目光,勾唇:“怎么了?这会儿忽然纯良起来了?”
孔律肖嘴角一抽,马上低头咬了她唇瓣一口:“纯良不了,你这个小妖精。”
为蔚马上掀开自己的外套,手搂了上去缠住他,坐实了罪名。
孔律肖眼底神色一黑,欲望搅动了一番后,抱起她进了浴室。
“不是说不行,嗯?”
孔律肖把人抵在洗漱台上,边吻边声音沙哑的调戏。
为蔚轻喘了下气,咬了咬唇:“你为什么总信这种话……”
一句话,孔律肖整个身子火烧般的难受,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后就进去了。
隔天一早,览市少见的下起了雪,孔律肖下楼时楼下才只有他未来岳母和佣人,在厨房。
他走了过去,打招呼。
“怎么这么早?”
焦钥一见他,马上温柔一笑。
孔律肖莞尔:“习惯了,也不早了。”
六点半。
“不早才怪,”
为夫人优雅的笑容更大,“为蔚这会儿是不可能起来的。”
孔律肖眼底当即闪过一片柔软,温声为女友辩解:“她晚睡,常忙到半夜。”
有时候躺他怀里了还睁着漂亮的双眼,在琢磨她的工作,偶尔还哼两句趴在他身上问问他的意见,可爱得不行。
想到这儿,孔律肖莫名想上去陪她再躺一会儿。
她其实也不会再睡太久,差不多了他就哄她起来吃早餐了。
焦钥闻言,有些惊奇的挑眉,看孔律肖一眼:“能喊得起来?”
孔律肖唇角勾了勾,一般来说,她确实是不愿意起来的,撒娇耍赖缩进被子里不理他,但不吃不行,他怕她胃饿久了更不好。
实在哄不起来时,掀开被子扯开她的衣服吓唬她,她就湿着眼睛委委屈屈的看他,最后老实被他抱起来了。
两人说话间,楼梯传来不紧不慢的沉稳脚步声,孔律肖偏头,他准岳父大人正下楼,见了他们都在厨房,微笑着走过来。
孔律肖开口喊人,他走近后拍了拍他的肩,低声揶揄:“一个比一个早。”
孔律肖微微一笑,看了眼大门外白茫茫泛着青光的一片,双手抄在口袋,闲聊了两句就腾出空间往楼上去了。
没想到为蔚醒了,披着他一件大衣靠在窗前茶几沙发上里打电话。
见他进去,她很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