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七对胡老爹说:“胡老爹,还有多的榻没有?”
胡老爹瞪了他一眼:“有,我那张,要不,我让你去住?”
叶十七赶紧摆手,胡老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人家姑娘日夜照顾你半年,怎么?今天醒来就要跟人家分榻了?”
叶十七被说得脸红,“没、没、没有……”
胡老爹摇摇头,背着手朝自己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叶十七红着脸对小夭说:“小夭,没有多的榻了,要不,我们挤挤?”
小夭笑嘻嘻地坐到榻边,“好啊,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叶十七心猿意马地走到榻前,想更衣却又犹豫了一会儿,小夭见状便站起身来替他更衣。
手指绕过腰间的时候,叶十七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喜悦,他心跳陡然加,一把抓住小夭的手,扭身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吻到两人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小夭捶着他的胸膛,“你身子还这么虚弱,就这样……”
叶十七抓住她的手,“就哪样?”
小夭抬头:“叶十七,你就这么坏的吗?”
叶十七脸红道:“小夭,我……”
小夭坐在榻上嘻嘻地笑他,美人一笑倾人心,眼里秋水荡涟漪,叶十七一把抱起小夭。
小夭喊到:“喂,十七,你干嘛?”
叶十七扭过头来对着小夭说:“睡觉。”
随即叶十七将小夭放置在榻上,轻柔地吻上去,直到听到隔壁房内有极力忍压的咳嗽声,两人才笑着停下了动作。
叶十七将之前在宫中誊抄的几卷医书交给小夭,小夭看着里面隽秀的字迹,“这些都是你写的?”
叶十七点了点头。
小夭捧着医书十分欢喜,分不清是得到了瑰宝的欢喜,还是因为被人念着欢喜。
叶十七在百黎又将养了近一月。
这一个月里,白日小夭带着叶十七走遍了她去过的每一地方;他们在桃花树下对饮桃花酿,甘冽醇香的酒总能给两人脸上染上两团绯红;小夭教叶十七酿桃花酒,小夭将捣碎的桃花瓣糊在叶十七脸上,叶十七舔了一下,“小夭,味道好极了!”
“真的吗?”
“真的!”
叶十七将脸凑上去,“你尝尝就知道了。”
小夭轻轻地啄上去,却一下子被叶十七抱住,吻了起来,最后两人脸上都糊上了桃花酱。
胡老爹和胡聋胡哑走进来撞见这一幕,赶紧捂住双眼,“没看见,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到了夜里,叶十七总是虚搂着小夭入睡,拼命压抑着体内沸腾的血液。
一月后,小夭心心念念的桃花节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