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以为自己很聪明,关键时刻把解景玲拉出来顶事。
解景琛眼神颇为纠结地盯着她,他连他姐都信不过。
“解景琛,信任,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你懂吗?我们是夫妻,我坑害谁,也不会坑害你,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秦浼游说道。
解景琛面无表情地挑了下眼尾,她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不敢尝试,他们没有培养出情深似海的感情,也没有建立出坚不可摧的信任,让他甘愿当她的小白鼠,绝对不可能。
“放心,我还指望着你养我,不会冒着守寡的风险坑害你。”
这话秦浼说得很直白,见解景琛不为所动,秦浼失去耐心了,脸色一变,怒道:“解景琛,你是自愿趴下,还是被迫趴下?”
“被迫?”
解景琛想知道她口中的“被迫”
是什么意思?她还想对他用强吗?简直笑话,半年前,看在秦想的份上,他对她没有防备,才着了她的道,这次他对她有防备,还能着她的道吗?
秦浼打开盒子,从里面捻起一根银针,在解景琛眼前晃了晃,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相信我,我保证能将你一针撂倒。”
解景琛薄唇紧抿,额角青筋直跳,深邃的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即将到来的危险。
“算了,强摘的瓜不甜,不勉强你。”
秦浼话音未落,眼中闪烁着诡诈的精光,提高嗓门儿喊。
“妈,解景琛腰……”
“痛”
字还没喊出口,解景琛快速将她的嘴巴给捂住,秦浼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恼怒的解景琛。
“秦、浼。”
解景琛一字一顿从牙缝里迸出,幽深的眼神里满是威胁,脑子里处于崩溃边缘的弦也断了。
“趴不趴?”
被捂住嘴,秦浼口齿不清,她才不惧怕解景琛的威胁。
婆婆不仅仅能拿捏儿媳妇,还能掌控听话的儿子。
解景琛妥协,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
“我趴。”
“这就对了。”
秦浼完胜,露出得意洋洋的笑靥。
小样儿,还治不了他。
伤到了腰,冻龄婆婆很谨慎,只要她哭喊着,解景琛腰痛,她敢保证,冻龄婆婆绝对会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送去医院,安排他住院。
解景琛放开她的嘴巴,很是恼怒,再次被秦浼拿捏,这种感觉很不爽。
秦浼见他磨磨蹭蹭,催促道:“快趴下,我很饿,扎完了,我好吃饭。”
“我腰痛,动不了。”
解景琛腰是隐隐作痛,却能忍,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动不了。
“我帮你。”
秦浼不去辩他话的真假,扶着解景琛躺下,然后用力一翻。
“啊!”
一阵剧痛侵吞着解景琛,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怒斥道:“你翻乌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