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啊,我觉的你们现在的相处模式不对。”
许可一边吃一边说道。
“什么?”
“我觉的正常人都会对情敌抱有恶意吧?可他却对我态度却很正常,两年前在机场的时候是,刚才明显不想理人的时候也耐着性子礼貌了。你不觉的很奇怪吗?”
“什么奇怪。”
“他对我没有一点恶意,我能感受得到。”
许可两只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比划道。
李寒声抬起薄薄的眼皮,不懂许可到底想说什么。
“宴柏看上去攻击性很强,打个比方,他很像那种豹子啦,狮子啦之类的动物,对于觊觎自己东西的人本应该充满攻击性和警告。可他却根本对我没有任何情绪。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认为你是他的。或者说,他没打算占有你。”
许可兴致勃勃的回忆昨晚陪他堂侄看的动物世界,觉的自己的比喻无比精准。
李寒声这回却听懂了许可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我打击你,宴柏可能根本不想和你有什么牵扯了,或许这两年多他也有了的追求了呢?”
许可摸摸下巴,自顾自的下结论。
“他敢。”
想到这种可能,李寒声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募然变得扭曲。
“呃,我觉的他敢。”
许可第一次在李寒声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吐了吐舌头,还是勇敢的说道。
宴柏看上去可不像是怕事的,他实在不觉的李寒声有什么能威胁了人家的砝码。
“……”
李寒声脸色完全阴沉下去了,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明显可见的狠毒。
宴柏是敢,但谁碰宴柏,谁就得死。
“前夫啊,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对待这件事吗?”
许可叹气。
他对当师傅非常有热情,尤其是给李寒声这种智商极高的人当师傅,多有成就感呀。可这个徒弟……怎么总是冲着走极端的法子去?变态又无用。
“你到底要说什么?”
李寒声有些不耐烦了,他很烦许可这种话说半截的。
“你与其对不知道是谁的某个情敌狠,为什么不试试让宴柏重爱上你呢?”
“哥爱我。”
李寒声淡淡的说道,语气却很肯定。他摸着左手腕上的已经洗的白的护腕,面色略微柔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