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严相大业事成!”
几个严党立刻欣喜若狂的拍上马屁了。
“说这话还早,但是这件事情如果成了,那就真的大业可期啦!”
严琼自己都忍不住在幻想成功之后的景象,到那时整个京城的命脉将会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到时候京城里的大小官员谁也不敢再违背他的意愿。他将成为京城的地下皇帝。
正在此时,汪屈正在向陈鼎禀报,最近一来南直隶淮扬两州的盐务官员接连被杀,同时官仓里的大量囤盐消失不见了。
一时间,南直隶和河南等地官盐告罄,同时私盐却大势横行,连各地的盐检司也被人屠杀殆尽,显然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行动,其目的就是要让朝廷无盐可卖,然后囤积居奇,同时也让朝廷损失大量的盐税。
“各地盐务官员同时遇害,是不是又跟那个虎威堂有关?”
陈鼎目光凶恶的看着汪屈,可见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回陛下是!”
汪屈自然不敢隐瞒,把全部细节都说了出来。
“从杀人手法上看,确实如陛下所言,可以说基本上还是那帮人,不过他们如今全部集中跑到了南方,而奴才的人一直都在京城附近搜索所以未能及时现他们,请陛下责罚!”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现在给我想办法,尽快给我揪出元凶,不然下一季的官俸就将要欠饷了!”
陈鼎十分清楚,对手这次就是冲着官饷来的,从他继位一来朝廷虽然没大兴过土木,可以朝廷的税收一直都有问题,有些时候国库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钱,属于那种月光族了,这个时候如果那里出了灾荒,朝廷可就真的只能眼看着饥民死于非命,或者揭竿而起了。
“传工部侍郎程序,刘大群来见朕!”
“诺!”
不一会,两位侍郎着急忙慌的赶来面圣,从二人忐忑不安的表情上来看,这俩货大概率是平时没少摸鱼,根本不熟悉本职工作。
“今年黄河水含沙量如何?”
陈鼎虽然不算是什么明君,但是作为从小就长在皇宫里的皇子,他从小就学过预判水灾的相关知识。比如黄河水中的含沙量,含沙量如果变化过大,那么今年雨季来临以后大概率是要决口了,相反各地上报上来的含沙量,没有太大变化,或则本来就很小,那么估计大概率是不会出现水灾,当然也只是水黄河安全,其他河流不知道!
“陛下恕罪,今年各地的水利数据只有陕西潼关报个上来,河南诸地数据全无,而且山东也有多地的数据臣等尚未来的及查看就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什么?何时生的事?为何不报?”
陈鼎听后既震惊又愤怒,这两个货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里面出了何等严重的问题。
“臣等该死,工部丢失公文,罪过实在太大,臣等是想让各地再一番,补救一下!臣也是为朝廷分忧啊!”
“公文遗失让地方重是应该的,可是工部遗失公文上报难道不是应该吗?”
“臣知罪,臣该死!”
两人异口同声的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可是他们心里却十分不爽,因为各地报上来的数据他们根本就没有过问过,都是手下的经历和主事在管。问题是有几个经历这个月早些时候已经告假了。一直没回来,他们自然也没太在意,毕竟在他们心里工部是一个冷水衙门,除了修渠来河能捞点油水,平时十分清闲,好多人想要走关系离开也很正常!如果有机会他们也想离开。
“退下吧!朕十天之内就要看到这些文书!”
“是!”
两人走后陈鼎的脸色越的紧张,他能预感到将会有大事生,朝廷大军刚刚吃了败仗,现在有人又开始截断盐税,那么接下来就是利用或者制造一场天灾,来煽动叛乱,从而颠覆大虞朝的统治。
“看来单纯的依靠这些废物没用了,你派人去,直接要各地的第一手数据,要快,河南等地的朕1o天内就要看到,还有让人去淮扬两地,把盐户手里的盐全部收上来,盐税不能断!”
“奴婢遵旨!”
陈鼎看着窗外已经开始下起的秋雨,心中不免更加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