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知看着窗外的雪有些出神,刚来那会儿还是秋天,树叶都没落黄,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
这一眨眼竟然也过了三个月了。
这个身子的原主因为一场风寒去了,她过来时是半夜,看着陌生的环境还以为自己做梦呢,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过来还在“梦里”
。
一屋子女使围着她团团转,后来来了个老头儿给她看了半天,最后点头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听那意思是痊愈了,一屋子不认识的陌生人都高兴起来。
她正稀奇呢,做梦梦到自己到了古代,还成了个小娃娃,心想这大概是小说看多了?
结果这个梦真实的不像话,她在“梦里”
吃了早饭,又被“逼着”
喝了苦得麻口的中药,这滋味太真实了!
等她又被抱到床上“休息”
时,她还以为自己再睁眼就醒了呢,结果睁眼后还是在这里!
时知这才隐约觉得不对劲,她心里有些猜测又感觉荒唐,但事实证明她的确没有“做梦”
。
她这才努力回想自己之前在干嘛,她明明是休假去探望爷爷的,她爷爷退休后被省内家民营农业科学研究院返聘去主持研究型小麦,当天晚她上就住在农科院的宿舍里,然后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
她看着水盆里的倒影,这才现这个小身子和她小时候长得非常像,像是要认证什么,她跟周围的人说要“阿娘”
。
一屋子人都变了脸色,齐齐跪了下去,领头的阿茄白着脸色哄着她道:“女郎莫要再提女君,家主知道了要生气的。”
她套话才知道这个“家主”
是这个身子的祖父,正还想套些什么,就听到外面来人通报,说是“家主受伤了”
。
时知赶到主院时看到这个昏迷的“家主”
第一眼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这明明就是她爷爷的脸好嘛!就是年轻了二十几岁的样子。
看着脑袋开瓢了的“爷爷”
,时知一时也顾不上想太多了,得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好在这个身子家看样子是大户人家,居然还有“家庭医生”
,她过来时早上给她看病的大夫就已经在给她“爷爷”
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