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逼你,你是不会放人的。”
接着便收回视线,神色担忧询问小吏。
“她可还好?有没有受伤?”
小吏恭敬作揖:“找到温姑娘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
谢言听了,眉头一拧:“那她如今在何处,我现在便去为她医治!”
说完就匆匆走了。
苏映鱼看着两个男人焦急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她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依旧圆滚,却没了任何动静。
她的孩子腹死胎中,痛到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们都仿佛看不见。
而温玉,能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她。
沈寂言为了找温玉将整个汴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她再不主动现身,这戏就唱不下去了,为了躲避盘问,自然也得装昏。
就是这么拙劣的手段,在官场游刃有余的沈寂言却次次上当。
“你都对温玉做了什么?”
他厉声质问。
一碰到温玉的事情,沈寂言就好像放弃了理智思考,只管一味的怪罪苏映鱼。
苏映鱼已经懒得争辩,气若游丝:“首辅大人以为,我能对她做些什么?”
沈寂言微怔,心口闪过异样。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苏映鱼如此疏离地称呼他‘首辅大人’。
这时,温玉的大丫鬟步履匆匆走了进来,对着沈寂言耳语几句。
沈寂言脸色骤变。
再看向苏映鱼的眼神多有和缓,甚至还带着几分施舍。
“温玉既往不咎替你说情,你不必下狱了。”
“但温玉拜你所赐,被山匪绑至林中一夜,虽没有性命之忧,却已是失了清白。”
他理了理衣摆,打量了一眼苏映鱼的神色,言语中有种隐秘的得偿所愿的欣喜。
“我已经许诺,会求娶她过门。”
“而你,就留在府中做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