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知道还要和这东西共存多久,显然有个明确的时间点,会让人好受很多。
“一般来说,这么大的怨念……估计不是一般的狗血,说不定你上辈子骗了人的感情,还有掏空对方的家底,完事儿了还要娶个娇美娘,生个大胖儿子,把对方给抓起来围观她被凌迟处死。”
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咬牙切齿说:“这不是垃圾吗?”
“说不定你就是这么垃圾呢?”
季翡说。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季翡安慰说:“我就是猜一下,没有说一定是这样,你不用急。有些东西你必须要补偿,就算我现在除掉了这东西,那么你早晚也会在其他的地方补偿回来,这是个选择题,你要选择一个已知的补偿方向,还是选择一个未知的未来?”
“我非要逆天改命呢?”
谷玺的语气中二了起来。
“命运不可更改。”
季翡回答。
“哼,我命由我不由天。”
谷玺的语气持续性中二。
“哦?”
季翡饶有兴致问,“你又如何确定,这个念头不是命运给予你的?”
“……”
“说不定当你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命运的预料之中。”
“……”
“没有异议的话,挂了。”
季翡说。
“还有一件事。”
谷玺突然说,“你就不怕我和伯父伯母说起你的事?”
“如果你说了,那想必也是命运的选择。”
季翡说。
那头又沉默很久,终于人不憋出一句:“太过迷信要不得,过犹不及。”
很显然,谷玺觉得她已经有点疯魔了。
季翡干脆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她这才进入大楼,和前台说了是来找江于渊的,前台一听,习以为常的面带微笑说:“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季翡说。
“那请您先预约。”
前台微笑。
季翡顿了顿。
这算是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因为她以前见人,从来不需要预约,都是对方主动找上来。
季翡想了一下,点点头,去给江于渊打了个电话,对方过了一会儿才接。
“喂。”
“我在你公司一楼。”
季翡说。
“我让助理下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