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媳妇儿,再怎么说,大力也是你的小叔子,你将他伤成这样,这医药费的确应该由你出!”
“是啊!快把银子拿出来吧,这可是事关人命啊!”
……
“我没有!赵大力不是我伤的,是他自己摔倒的……”
“婶子,别担心,看我的!”
沈榆来到已经急的快哭出来的柳氏跟前,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赵奶奶,我想问,挖伤大力叔肩膀的是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嘛,就是锄头!”
赵婆子见如今有利形势都在自己这边,根本不惧怕沈榆掀出什么事儿来,放心大胆指着赵大力肩上的锄头就开口。
“那锄头是谁家的?”
沈榆再问。
“我家的!”
郭氏抢了个嘴快,说出来,才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的,她说不上来。
“呵呵,真有意思,柳婶子手里拿着自家的锄头,是怎么拿着你家的锄头挖伤大力叔的?
再者,赵奶奶,大力叔,赵二婶,你们三个合力都打不过赵婶子一介妇人,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还别说,经沈榆一提,吃瓜群众们,也现好像事实真相不似他们看到的这般。
毕竟,他们过来的时候,赵大力已经被挖伤躺在地上,再加上他们也没看到是谁下的手。
“榆丫头,这么说,你看到赵大力是怎么受伤的?”
“嗯!只是赵奶奶非说,我和赵婶子关系好,故意冤害他们,没办法啊,捉贼总要拿脏不是,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沈榆一脸无奈,“再说了,我家之前建房,虽然请了大鹏叔夫妇帮我家建房,但是我和大力叔他们一家,也没有什么过节,凭什么要害他们,难不成我沈榆能得到啥好处不成!”
在场的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妇,听到沈榆这么一说,确实啊,赵大鹏家的条件,可半点儿说不上好!
这沈榆如今可是村里的公认的第一富户,要啥有啥,图家无几两钱的赵大鹏家作甚。
“你……你胡说,分明,分明就是……就是柳氏挖伤的!”
郭氏见村民看她们眼神已变成怀疑,磕磕巴巴反驳起沈榆来。
“乡亲们,我赵婆子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大力是我亲儿子,是郭氏的相公,难不成是我们故意狠下心,将他给挖伤不成?
大家都是有儿有女有家室的人,换作是你们,你们真的能对血肉至亲下手吗?”
赵婆子边说,如丧考妣的博取同情。
大伙一皱眉,换位思考,赵婆子和郭氏确实没有理由对赵大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