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辞三两下,就将鸡杀好扔进盆里,鸡血满满装了两大碗。
自顾自地来到灶台边,打了几大瓢开水淋在鸡身上,随后端着出去处理。
沈榆生怕这人干不好,假装去打水,提了一个桶跟上去,只见花花绿绿的鸡毛在他十种翻飞中,麻溜拔光……
看不出来y呀,这家伙还动手能力蛮不错嘛!
这下子,沈榆放下心来,安心进厨房忙自己的。
一刻钟后,罗姨也进来了,头被重新梳了挽好,脸也洗干净了,双手有些不安的揪着衣服下摆。
“榆丫头,要不我帮你洗菜吧?”
“不用不用,罗姨,你出去休息吧!”
说这话时,沈榆正低着头切土豆,眼皮子没抬一下,话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罗姨还以为沈榆生气了,一下子跪在了沈榆跟前。
“榆丫头,你别生气,虽然我以前不会干,但我会认真学的,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求你给阿辞解……”
“娘!你起来,别求她,大不了我这条命不要了,换娘自由!”
因为习武,罗辞的耳力惊人,当母亲跪下的声音响起,他立马扔下鸡,冲了进来。
当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给这个村姑下跪,求她给自己解毒时。
他猩红的眼眶里带着愤恨与不甘,都怪他没有,才让母亲流落至此。
原本切菜切得认真的沈榆,被这母子一闹,吓得她差点儿切到手指。
她不禁扶额,搞不懂自己啥时候生的气?
她又有什么好生气?
“罗姨,你快起来,我没生气,也没有要赶你们走的想法,你这是做什么?”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人家动不动就跪我,搞得我像欺负人似的!”
原本她不想说这句的,奈何病秧子那寒冰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好似她做了对他娘十恶不赦的事儿。
一听这口气,罗姨也不敢再跪着,借着儿子的搀扶站了起来。
沈榆这会儿心里有些烦躁,也懒得再同他们说什么,自顾切起土豆来。
罗姨见状,赶紧推着自己寒气凌人的儿子出去,又在院里嘀咕几句才进来。
见灶洞里面的火势渐小下来,也不敢多问,蹲下拿了一块大木头就要往里塞。
“等等!”
沈榆还好看了一眼,要不然就她这一块腰粗的木材下去,燃不着不说,那烧起的黑烟,还以为自家厨房又着火了。
“怎么了?榆丫头。”
罗姨手一顿,僵硬地停在半空中,不敢动弹。
“那个柴太大了,不能烧,得劈小才用用,你换块小的进去。”
“哦,好,我马上换!”
果然换了块小的以后,木柴很快被点燃。
“着了,烧起来了!”
罗姨兴奋地朝沈榆一喊。
沈榆回她一个浅浅的笑,“不错!熟能生巧,不管任何事,只要找对方法,多做几次,很快就会了!”
“嗯嗯!榆丫头,以后我不会的,你可以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