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燼配合從她腿上下去,她捲髮濕漉漉的貼著臉頰,發尾的水珠從下巴尖往下流淌。
度清亭眼睛就看著那水往下躺,尤燼的腳踩在拼花地板上,白粉的腳,那麼性感的皮膚,腳踝上還繫著紅繩,紅繩上串著一枚銅錢。看得人不覺去想,她繃緊腿是什麼美景。
度清亭起身到浴室,她擰開了一顆扣子,扭頭看尤燼時,目光又瞥落在尤燼性感的肩上。
尤燼腰上的繩子系得松松垮垮,露出的肩膀濕濕滑滑,讓人想狠狠的擁握,度清亭努力瞥開視線,目光又到吧檯上的紅黑色盒子上。
她問:「那待會去臥室還是就在客廳。」
尤燼說:「臥室,我去點香薰蠟燭。」
度清亭應了聲好,她往浴室里走了一步,很快停下來,蠟燭……還點香燭,那玩意……
度清亭擠上沐浴露塗在身上,掌心搓出泡沫,瞥到旁邊的洗髮乳,又把洗髮乳抹在頭髮上,甩掉那些亂七八糟,她洗得飛快,她洗的比較粗糙,隨便抓著頭髮一攥擰水,髮絲滴滴答答的,衣服她放在洗衣簍了,她腿往外邁,腳險些踩在墨綠色的裙子上。
她輕聲輕腳的往外走,快到大門時,瞬間味覺嗅覺被襲擊了,她聞到了淡淡的杏子香,聲音從後面傳過來,「你去哪兒呀?」
度清亭背對著後面的人。
只覺得這話在她耳邊轉。
好像在說。
呀,抓到你了。
「怎麼突然要走了?」身後的女人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度清亭轉過身,女人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來。
度清亭雖然放得開,但是她真沒有當狗的潛質,更是沒有做狗的準備,而且她逃婚逃到別人床上做狗,這對她很有點難以接受。
度清亭認真地說:「你還有別的xp嗎?」
「嗯?」
度清亭說:「我,其實……恐狗。」
尤燼深深地看著她,疑惑地問:「你怎麼還有這個毛病呢?」
度清亭說:「額……小時候被狗咬過。」
「是嗎?」尤
燼看著她。
度清亭繼續編著說:「小時候被狗咬的,挺凶的猛狗,沒跑贏,狗直接咬在我大腿上。」
女人的視線落在她腿上,度清亭手指在腿側輕劃。
「尤燼家狗咬得嗎?」
度清亭記憶里,尤燼是不養小動物,最早她還想著送尤燼一隻小狗當生日禮物,當然也有私心,尋思尤燼訓狗玩別搭理她,分散尤燼的注意力。她特地把狗牽回去,尤燼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說:「訓你都沒訓明白,我還訓一隻狗?」
度清亭轉頭把狗牽回去。
具體是什麼狗她不記得了,就記得挺傻的,買的時候狗子頭上還戴著個一次性的紙杯,說是耳朵豎不起來,得用紙杯子卡著耳朵立耳。挺傻不拉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