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侍女软绵绵倒下,既白被挟持着进了一间她并不知晓的宫殿之内。
她的视线被挡住,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眼前人将身体做禁锢覆盖在她的身前,身量是比她高的。
不过奇怪的是这个绑匪是个傻子,捂住她的眼睛却没有捂住她的嘴巴,也不怕她大声呼叫。
“是谁?”
来回答她的是姬发微微低下头,便压抑过来的亲吻。
少年就是少年,依靠着自己本能什么都不愿意多想,有着最直白的侵略性,哪怕他的动作在唇齿交融的那一瞬找到应该有的技巧,都切切实实的充斥着既白的口腔。
让她无处可逃,更无法呼喊人来救命。
纤细如风的少女在眼前人的压制下,硬生生被迫打开柔软的内里。
连在意识到究竟是谁后准确无误的唾骂都只能变成软软糯糯的嘤咛。
既白被压制的眼底都是雾气,上挑的眼睛微微泛着红晕,忽的,她的手成爪,直直朝着姬发袭去,若非姬发早有准备,只怕在这种攻势下也会受伤。
奇怪分明她柔弱的像是四散能够漂浮的云,对于生死爱恨人间琐事都不了解,但姬发的危机感从既白出现之时就一直没有松懈过。
“混蛋!”
既白输在她掌握的词汇量太低,没有办法准确无误的戳到姬发的痛点。
甚至这么一骂,握住她手在心底因为浮想联翩而变换的心一瞬间落定,甚至暗暗爽起来。
“你放弃了殷郊。”
这是他们在这一场血的洗礼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选择了二王子殿下。”
姬发说出他的发现。
“是因为殷郊那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既白点点头,这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她之前对殷郊好,现在选择殷寿,都只是因为一个相同的原因罢了。
姬发目光深邃,思绪从殷启都既白肆无忌惮的目光直至既白突破屏障直勾勾的凝视着殷寿的目光。
他从前一直认为他对于二王子是不同的,他仰望着他,佩服着他。
但姬发今日才发现,他同样会嫉妒殷寿,即使他强过他许多,他也会嫉妒。
那为什么,有一天,拥有着既白偏爱的人不能是他呢?
既白喜欢什么样的人?他直到如今都不能明晰,但姬发想着姬发想着他所受的教育,是吸取绝大部分的利益。
既然殷启谋反,殷寿已经成为殷商王室的下一任帝王。
那他就该争取最大的利益。
“殷寿,已经确定了吗?”
“就是他了吗?”
此刻,不是对于身份地位的“二王子”
,不是尊敬的“殿下”
,更不是打心眼里对那人能耐敬佩时候的“主帅”
,而是忘记尊卑,只有情敌般称呼的名字。
既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