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杀几个人就可以做到。
现在她听着姬发的诘问噗嗤一笑,比起“认错了”
她选择直说:“觉得你很亲切,躯体又很硬朗,面容又是这么俊俏,所以从心所至。”
既白向来是从心的。
毕竟就算是已经遇到殿下,她也始终没有对于对殿下这样做。
乖乖巧巧的,像是有点欺负小孩子。
既白笑的将身上包裹松散的衣料弄出褶皱,肌肤上的雪白晃眼的很。
姬发忽然想起,他每一次搀扶她上马时候的重量,轻飘飘的,他的肩膀就能整个托起她来,冷淡馥郁的香气只有凑近时候才能嗅闻到草木气息的微苦。
少年想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一下位置变化,既白坐在姬发的腿上。
不是之前那样的浅尝辄止,被既白讨厌的人族少年没有觉醒了关于这方面追逐的本能。
于是既白纤细的腰肢被他扣在掌心,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
唾骂鄙夷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出口就已经变成细密的呜咽。
既白下意识相用自己的爪子来直接杀了他。
——她是那么的讨厌除了恩人以外的所有人。
但她这一刻才突然明白,她为了来到人族的地方,接近有人皇气运的恩人到底付出些什么。
她没有了法力。
对上肌肉紧实,能从战场上发展自己地位的少年简直毫无抵御之力。
抬起的手又被握入掌心之中,澄澈的双眸也染上一层水色,变得迷蒙多情。
而犹豫姬发只是遵从本能,摸索出许多笨拙的痕迹。
他是想要咬她的,最后能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但姬发最终在表达不满的时候也拿捏着分寸。
——他只是想要既白感知他的情绪,却又不敢将这种情绪全部外泄,怕被既白以为自己真的因为她而牵肠挂肚。
笑话,他堂堂西岐世子,他哥伯邑考最疼爱的弟弟,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子引诱。
没有穿鞋子的足随着侵占轻轻荡着,那带着质问意味来的少年早就已经忘记自己的目的。
直到外头传来殷郊略有些的嗓音:“既白,你有事需要姬发帮忙吗,为何需要这么久?”
恰在这时,既白咬破了姬发的舌尖。
就差一点。
那藏在姬发靴子内侧的匕首就被拔出后捅在他这个主人身上。
但这一次,攻防移位,既白的手指触碰在姬发的唇瓣上摩挲,柔软的手指似是挑、逗,又似乎只是衡量他的审视,姬发浓重的呼吸喷洒在手指之上,心情格外的紧张。
良久,既白看着他执拗的模样深吸一口气。
“你们不是都说我是殿下的祭司吗?”
“所以我亲近他也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