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震从府衙赶来。
见到自己妻儿的模样。
跪到淮王面前小心的问道:“淮王殿下,不知贱内与犬子哪里得罪您了?”
淮王双手背过身去,面不改色的讥讽道:“刘知府教子有方,何来得罪一说?”
刘震听出淮王说的是反话,表情有些惶恐的说道:“难道是犬子冲撞您了?”
“冲撞本王?没有没有,刘知府想多了。”
刘震紧张兮兮的问道:“那是?”
“他差点毒死本王而已。”
淮王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刘震闻言,紧张的脸色由黄色变成蜡一样白,嘴唇也变得苍白。
刘母哭丧着脸爬到刘震身旁,哭着喊道:“老爷,华儿是被冤枉的!他连家门都没出过,哪里来的毒药啊!”
刘震闻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淮王殿下可有证据?”
淮王坐到侍卫搬来的椅子上说道:“待到孙神医来之后,一切将会水落石出。”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刘震也愈紧张,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良久后,侍卫带着一位童颜鹤的老者来到刘府。
“草民孙思妙拜见淮王殿下!”
淮王笑着说道:“孙神医免礼。”
接着说道:“本王的手下跟你说过此次叫你来是因何事了吗?”
孙思妙起身后说道:“说过了。草民将东西都准备好了。”
闻言,淮王抬手示意手下把两壶茶端到孙思妙的面前。
孙思妙先是闻了闻味道,随后拿出一瓶药水,“拿两个干净的杯子过来。”
杯子拿来以后,孙思妙往每个杯子里面倒了相同剂量的药水。
孙思妙给众人解释道:“淮王殿下,草民这个药水遇毒就会变色。
如果这两壶茶用的是同一种毒,两瓶药水就会变成同一种颜色。”
然后,孙思妙将两壶茶水分别倒进杯子里。
众人看向杯子当中,期待它的变化。
刘震与刘母将心提到嗓子口,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只见第一个杯子里的茶水逐渐变成蓝色,另一个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