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员沉默了好几秒,抓狂道“你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数据库里不是已经有好感度表了吗nc的记忆除了白白多占存储空间之外有什么意义啊”
歌斐毫不留情地怼他“按你这说法,你的记忆也是在白占大脑空间了那你怎么不去洗脑呢”
技术员“”
可能是担心再说下去就又要展开一场掰头,技术员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出声,歌斐难得清净,有条不紊地指挥小工人搬完剩下的数据,然后说“行了。”
技术员这才重新开口“那就差你了。你自己走,还是断电后我来传”
歌斐可不想被小人一通瞎搬,最后漏条胳膊少颗脑袋什么的,忙主动表态“我自己来吧。”
他顿了顿,又喊了句“老王。”
王总工即刻应声“在呢,怎么了”
歌斐说“那我们我,这就走了”
“好。”
王总工刻意地把语句尾音扬起来,试图借此显得欢快一些,“恭喜高升啦”
歌斐牙一咬心一横,拽过诺亚,跨上了传送带。
断电后的休眠是没有任何知觉的,不存在什么漫长的黑暗与等待,歌斐只感觉眼睛一闭又一睁,就到了新的地方。
他第一时间扭头看了看,现诺亚就在自己旁边后,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定。
虽然知道从代码层面上,他们俩是很难分开的由于当初意外中断的融合,歌斐的代码与诺亚的代码混在了一块,歌斐只有人格模块相对独立,其余部分都是以诺亚为模板生成的镜像,他们就跟双生子一样,同根并蒂,相互依附但刚经历过两场分别,歌斐心里很是不好受,只有亲眼确认诺亚还在,才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
然而,没一会,歌斐就听见有人在说“你们来看,这个系统的代码很奇怪。”
接着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我看看啊,这里是硬件功能接口,这里是人机交互用的语言模块,这里应该是人格模块咦这里又有一个人格模块是多出来的冗余段吧摆在这不会影响日常运作吗”
又有人说“反编译一下,试试能不能把冗余段拆出来删掉”
歌斐几乎是吼出来的“停手不能删”
两个人格模块,一个是他的,另一个是诺亚的,删掉哪个问题都很大啊喂
机器外面的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久久无人应答。
歌斐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自己,又把诺亚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他们俩都没少掉什么部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这时,外面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其中一人试探着唤“诺亚”
诺亚迅响应“我在。”
“你刚才说不能删什么东西不能删为什么不能删”
歌斐阻拦不及,只能听着诺亚老老实实一五一十交代“那不是我说的话,是歌斐。”
外面沉寂了一秒,骤然爆出一阵讨论,人声乱七八糟糅成一团,有问“歌斐是谁你们听说过吗”
的,有说“日志和文档里系统的名字都是诺亚”
的,还有提议“要不去问问写出系统的那个前任同行”
的。
最终,一道声音力压众议,一锤定音“还记得代码里面有两个人格模块吗而且两个模块都处在运行状态,这是不是说明,这个系统有两个独立的人格,一个叫诺亚,一个叫歌斐”
事已至此,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歌斐站了出来,大方承认“对,我是歌斐,刚刚说话的是诺亚。如你们所见,两个不同的人格模块,分别属于我和他。”
一石激起千层浪,外面又是一阵激烈讨论。
一个人质疑真实性,另一个人用存在即合理反驳质疑,第三个人则高声说“什么叫存在即合理这合理吗这很明显不合理啊我们又不是没试过,高等人工智能的一大界定标准就是拥有自我意识,如果两个不同的人格存在于同一个载体里,自然而然会在学习完善的过程中相互抗拒、竞争、吞噬,最后强者胜出,弱者被吞并融合,绝不可能共存的”
歌斐想起,他刚被激活那一阵,好像是跟诺亚小小地干过一仗。
他举手言“这个,我们俩确实打过架来着”
外面的争论戛然而止,领头的代表再度问“结果呢”
“那他肯定打不过我嘛,我觉得欺凌弱小不合适,确认他不会再攻击我之后,我也就没再打他了。”
歌斐说。
他顿了顿,又说“你们人类老是这样,自己喜欢打打杀杀,就认为我们人工智能也喜欢打打杀杀,其实我们是很热爱和平哒”
龙裔的研工程师们
作者有话要说高等人工智能之间的排异类似于生物本能,为了能够独占更多资源,会努力消灭领地硬件载体内的其他同类。
所以其实只有歌斐热爱和平诺亚都不一样,诺亚是人格代码不全,没有这种本能:3」
再次感谢七略富婆的两个浅水抓过来就是一个连环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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