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野云致坐下了……坐如针毡。
薄野津也给他倒了杯茶,卿晏问:“云致哥哥怎么过来了?”
他们之前上课,可没这么大阵仗。薄野云致从来没来盯过。
是来看津哥是怎么上课的?像学校教研组查岗一样。
听到卿晏的称呼,薄野津的眉头轻轻挑了一下。
薄野云致回过神:“哦,我……”
他定了定神,不答反问,“那阵法是叔祖布的么?让修士们练习?那你们怎么没去?”
卿晏一听便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我与苏兄已经破阵出来了。”
不是走后门不写作业,是已经写完了。
“啊?”
薄野云致才发觉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哦,原来如此。”
薄野云致松了口气,顺手端起自己面前的杯盏喝了一口,立刻“嘶”
了一声,被烫到了舌头。
卿晏道:“没事吧?”
“……没事。”
薄野云致擦了下唇角,赶紧把那盏热茶搁下了。
这就好了,大家是一起进去的,只要是一碗水端平,别给人留下话柄又闹起来就好。薄野云致这么想着,又觉得卿晏现在的修为可真是进涨飞速。
虽说他已是大乘期,但这次参加仙门大比的大乘期修士不少,却只有他第一个出来了。
随即,薄野云致又感到奇怪,卿晏这大乘期也就算了,他旁边那个姓苏的小修士才不过金丹期,怎么也能脱颖而出?
苏符心虚地嘿嘿一笑:“是晏兄把我带出来的。”
薄野云致点了点头,才道:“卿……”
想到卿晏现在隐瞒了真名,掐住话头道,“不过分别数月,没想到你的修为涨了这么多,如今怕是连我也自愧不如了。”
这夸奖实在受之有愧,卿晏也解释了一番:“云致哥哥别这么说了。我能第一个出来,是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这个阵法。”
反正这两个人都是知道他从前就与薄野津相识的,卿晏并不隐瞒,直说了:“在北原之时,津哥便布过这个阵给我练习,我练了小半个月呢,自然熟稔了,没什么厉害的。”
苏符和薄野云致不约而同地将头扭向了薄野津,目光灼灼。
薄野津搁下茶盏,淡淡“嗯”
了一声,也承认了。
苏符心里想的是:找个大佬作道侣可真好,还能加课加练。
而薄野云致则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