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枭当面提出要张虎送他一条船,可是张虎却一口回绝,说他们眼下船也不够用,没有船可给他。
马枭气的当场跟张虎理论,可是张虎却立即翻脸,让手下将他赶了出去,马枭怒斥张虎不义,可是却被张虎让人打了一顿,王宏劝都劝不下。
马枭在南日岛受辱,王宏很是歉意,私下送了他三百两银子,并且送他离开南日岛,张虎还派人放言,告诉马枭让他立即滚蛋,以后不许他再在这一带混。
王宏也出于好心,有意收留马枭和他的手下,可是马枭实在是受不了张虎的气,断然拒绝了王宏提议。
回到他的岛上之后,马枭的手下听说此事,都气不过,有人提出来,既然张虎如此不讲道义,让马枭干脆直接带着他们去投混江龙拉倒,今后便跟着混江龙与张虎为敌。
可是也有人提出来,既然张虎这么做,可是他们这样去投混江龙,估计也不会被混江龙待见,倒不如来投于孝天。
毕竟他们都受过于孝天的恩惠,而且觉得于孝天这个人仁义,值得他们信任,再者他们也觉得于孝天这个人本事不小,虽说眼下实力不强,但是却很短时间内,就混的风生水起,这样的人不可小觑,跟着他总是有奔头。
对于手下的各种提议,马枭有点犹豫不决,而他那个小妾,也就是周成的表妹,听说此事之后,却劝他干脆投靠张虎,张虎毕竟势力大,去给他打下手,也总好过投靠于孝天这种小势力,而且那个女人,还再次提及,要马枭利用张虎的势力,回头找机会做掉于孝天,替他表哥周成报仇。
马枭听闻之后当场就勃然大怒,他即便是拉棍子要饭去,也绝不会去投靠张虎,另外他视于孝天为救命恩人,岂能再因为那个婆娘就忘恩负义,还去对付于孝天,于是盛怒之下,他一刀便把那个婆娘给宰了。
杀了那个婆娘之后,他想了两天,综合了一下手下众人的意见,手下的人也大多数倾向于投靠于孝天,于是他这才下定决心,前来找于孝天,表明他的态度。
于孝天听罢之后沉吟了一下,对马枭说道:“多谢马兄弟如此信任在下!这张虎如此做,确实过分之极,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你也莫怪钱二当家和王三哥,他们毕竟不能掌事,这错都在张虎身上,你我为他出头助战,最终你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实在是让人失望!
既然马兄弟你们想好了,那么于某岂能不收留你们,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你就是我于某的兄弟,我于某绝不会亏待你们,定会将你那些弟兄一视同仁,这一点请马兄弟你大可放心!”
听罢了于孝天的话之后,马枭立即起身,一撩衣服的下摆,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于孝天面前,伏地大声说道:“舵把子在上!请受马某一拜!以后我马枭愿跟随舵把子,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于孝天忙不迭的赶紧起身一把便将马枭从地上拽了起来,按住他将他按回到了椅子上,满脸诚恳的说道:“马兄弟,这就折杀了在下了!你我当以兄弟相称,你年纪应该比我大,我还要称呼你为兄长才是!以后就莫要再拘于这样的俗礼了!能跟马兄共事,也是我于某的运气,一会儿咱们要多喝几杯才是!”
马枭看于孝天很是诚恳,摇头苦笑道:“舵把子能不嫌弃在下,在下就已经知足了,又岂敢以兄长自称!既然我来投你,这规矩就不能坏,你是当家的,我马枭自然一切听舵把子你的吩咐!”
于孝天和马枭又闲聊了一阵,好生安抚了马枭一番,最后正色对马枭说道:“马兄!有一话于某要先说在前面!不知马兄愿听与否!”
马枭一抱拳大声说道:“以后我马某就是舵把子的手下了,舵把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我马某绝对听从!”
于孝天点点头道:“这样最好!我想问一下,马兄可知道我为何短短半年时间,便能在这一带立住脚吗?”
马枭想了一下之后答道:“这当然是舵把子的本事!”
于孝天摇头道:“非也!非也!我于孝天虽然自问不是笨人,可是也不是什么太高明的人,但是我却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个道理,之所以我于孝天能有今天,最重要的不是其它本事,而是规矩!”
“规矩?”
马枭有点疑惑的看着于孝天。
于孝天把头上的黑巾解开拿下,露出了他的短发,对马枭说道:“马兄,你恐怕也早就注意到了,我的手下包括我在内,都是短发或者光头!
实不相瞒,于某并非乃是生于中土大明之人,而是漂泊于海外,新近回来不久!
在于某这里,讲究的就是令行禁止,什么都讲求一个公平!所以除了当初小黄岛跟随我来的部众之外,其余的新来者,都要在这里先隔离训练一段时间,这一点没有例外,但是新来之人的子女家眷除外。
这么做目的不外是两个,一是先要新人适应我这里的规矩,只有如此,才能融入到我海狼之中!另外一个原因,你也看到了,在我这里,不管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干干净净,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兄弟们今后少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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