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察觉了一旁站着的裴清宴,也不在乎羞耻的侧过身,眼神湿漉漉带着乞求瞧着他,说:“帮帮我。”
如妖精。
裴清宴捏紧了瓷瓶,喉结滚动不止,脖颈间的青筋显露,剩余的理性克制着那点苗头。
沈知屿见他不理,竟然自己爬起来手软脚软的往裴清宴那边走,原本凌乱不堪的衣衫半数滑落,那白玉似的肌肤上两颗xxxx在接触冷xxx后更加xxxx,扎眼极了,似在邀请人玩弄。
沈知屿走路晃荡,只几步之遥也看的人心惊,却在即将要到裴清宴跟前时膝盖一曲还是要摔!
裴清宴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却瞧见怀里的人得逞的笑。
“你得帮我。”
沈知屿鼓励似的用唇点了点裴清宴的鼻尖,拉着他的手将xxxxx。
裴清宴xxxx手指微缩,却被面前的妖精似的少年以为他要逃,便自己贴了上去,可怜巴巴的朝他撒娇:“我xxxxxxx求你了。”
裴清宴见过沈知屿朝他哥哥撒娇的样子,那是极少人能瞧见的模样,是裴清宴在梦中妄想过的模样,如今却成了真,他却犹豫了。
“沈知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低头看他问道。
裴清宴承认自己是个卑劣不堪的人,可他还是想再与面前引诱自己的人确认一遍。
“你要我吗?”
沈知屿歪了歪头,没听懂要和帮两者的含义有何不同,只要能帮他疏解就行,于是点点头答应:“要。”
“那就得一辈子都要,不许丢掉。”
……(剩下的不能在这里写了,你们找找评论区。)
沈知屿醒来时,睁眼看见头顶的床幔有些发懵。
床幔上的花纹看着有些眼熟,像是……汝南王别院的花纹。
沈知屿猛的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似都被换过了,但身体舒爽,也好似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脑子里闪过几段旖旎的片段,沈知屿哀嚎一声。
自己真占了裴清宴的便宜?他真叫裴清宴帮自己了?裴清宴真帮了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
被手捂住的脸通红,越不堪回想记忆越深刻,沈知屿甚至想再睡回去。
要不然还是悄悄走了吧?
沈知屿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裴清宴,对着那张淡如神佛的脸他都觉得是自己太龌龊,更别说裴清宴现在与他是朋友。
这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正想着裴清宴,裴清宴就出现了,推开门进来时手上端着吃食。
“你醒了?”
沈知屿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尴尬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