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和其他干部一样明哲保身。”
“我无所谓了,我是半个死人,他郑胜利能把我怎么样?能把我开除地球?这样也好,我当一回护花使者。”
“你算是精神正常了。”
“我是怕再出意外,钱四毛要是有埋伏,悄悄的把你劫持走了,恐怕就不好找了。”
苗慧感激的看了林晓一眼。
说到埋伏,林晓又说:“钱四毛刚到的时候,让秦国才在带人在林子里隐藏,你被劫持走了,也没有见秦国才在哪里?是不敢,还是不愿拦截钱四毛?哪怕是做做样子,吆喝几声也行,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当缩头乌龟。要是打仗,秦国才是把你卖了。郑胜利在九岭深耕近二十年,有一帮势力。你初来咋到,想纠正九岭的不正之风,难啊!”
“我哪里是什么金凤凰?不要胡说。乡亲们,同志们。我们九岭镇到处都是宝啊,这里,有药材,有珍稀植物,还有狐狸,野猪,山鸡、各种各样的小鸟,我都叫不上来名字,山林的对面是滚滚的臻河,风景秀丽,不管是开旅游,还是搞养殖种植,都是一块风水宝地。有人说,我苗慧是来镀金的,是飞鸽牌,不会在镇里呆多长时间,现在,我明确告诉大家,我苗慧既然来了,不把九岭变个样子,不把群众的生活带上一个新的台阶,我是不会离开九岭镇的。”
人群又是掌声。
林晓在人群后面,慢悠悠的吸着烟。
面前,除了激动的村民,镇里的干部面色是麻木的。秦国才也躲在人群后面,不停的吸烟,脸色阴沉,几乎滴下水来。
林晓清楚,关于强拆,书记镇长的意见不一致,秦国才这个副书记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铲车和钩机完成了任务,隆隆的从林子里开出来。
苗慧说道:“同志们,乡亲们。今天的任务告一段落,镇里干部护送机械安全离开。六马的胡书记安排群众轮流守护这里。尽管他们是污染企业,我们强拆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残垣断壁,废旧机器全部封存,任何人不得乱动,更不得据为己有,我们请示上级以后做出处理。”
人员缓缓的撤离。
秦国才带着镇里干部走了,苗慧和胡昌林、吴曼林晓在最后。
苗慧说道:“胡书记,感谢你及时回村,咱们的群众这一次出了大力,行动迅,保密工作也做的好。善后工作村里还要费心,把这一片地方用铁丝围了,刚才我听说里面有好多废水,废旧原料,这些都要经过专业人员来处理。看护的费用由镇里负责解决。”
“苗镇长,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回来的路上,苗慧骂道:“这帮家伙,来的时候磨磨蹭蹭,回去的时候一个个兔子一样。”
“苗镇长,你就没有看出来,镇里干部有顾虑,来的时候没有说清楚,镇里干部服从命令,都到了现场。钱四毛一来闹腾,都知道咱们的强拆镇里一二把手没有沟通,在你这里表现积极了,回去以后怕郑胜利给他们穿小鞋。”
“镇里干部都是兔子精,就没有一点正义感,一点公德心?”
林晓一笑:“苗镇长,镇里干部经过的事情太多了,政策朝令夕改,领导走马灯一样的流动,他们是明哲保身啊!哪里像我林晓一样是个信球,都走了,都没有人和你走在一条路线上,只有我林晓留下来,和你同舟共济。”
“你也可以和其他干部一样明哲保身。”
“我无所谓了,我是半个死人,他郑胜利能把我怎么样?能把我开除地球?这样也好,我当一回护花使者。”
“你算是精神正常了。”
“我是怕再出意外,钱四毛要是有埋伏,悄悄的把你劫持走了,恐怕就不好找了。”
苗慧感激的看了林晓一眼。
说到埋伏,林晓又说:“钱四毛刚到的时候,让秦国才在带人在林子里隐藏,你被劫持走了,也没有见秦国才在哪里?是不敢,还是不愿拦截钱四毛?哪怕是做做样子,吆喝几声也行,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当缩头乌龟。要是打仗,秦国才是把你卖了。郑胜利在九岭深耕近二十年,有一帮势力。你初来咋到,想纠正九岭的不正之风,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