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梁骨一层鸡皮疙瘩层层叠叠的冒了起来,大热的天,时南愣是打了个寒颤。
时南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却不防把嘴里的牙膏沫全都咽了下去。
两人四目相对,对视了好一会儿后,宋林笙迈步往厨房走去:“早饭好了吗?”
路过时南身边时还问了句:“牙膏好吃吗?”
时南浑浑噩噩地去洗手间漱了口,出来时豆浆油条已经摆到了桌上,冰箱里的酸黄瓜也被摆上了餐桌。
宋林笙坐在桌前已经夹了个小笼包吃了起来。
时南在他对面坐下,宋林笙将筷子递给他。
时南没接。
“你打算用手抓?”
宋林笙问他。
“不……”
时南喉头动了动,“我打算用脚吃。”
宋林笙眯了一下眼睛:“那你等我吃完以后再吃,我不想看你表演。”
肯定不对劲。
时南知道这货肯定不对劲,但他是怎么做到如此不动声色的?
有大病吧。
“狗,狗子?”
时南小心翼翼喊了句,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可能也许或者今天是个例外呢?
毕竟之前有先例。
宋林笙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狗子?
又是狗子?
这称呼一定有什么意义。
宋林笙突然笑了起来:“怎么,谈恋爱的人都这么弱智吗?这称呼是爱称?还真够没有下限的。”
时南猛地站了起来。
卧了个大槽。
这特么是白天那个宋林笙。
“很意外?”
宋林笙一连吃了三个小笼包,然后赞叹,“不错,连小笼包都是素馅的,挺有心。”
“你俩谈恋爱多久了?”
“你知不知道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