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啊。”
游阳天真回答。
席冲不说话了。
游阳酝酿了几秒睡意,忽然睁开眼:“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
“哦,那我最爱冬哥也没关系吧?”
“。。。。。。”
游阳整个人都朝席冲扑过去,搂紧后才喜滋滋说出最郑重的承诺:“我当然最爱你啊,永远最爱你,你不要瞎吃醋。”
这时席冲也不嫌游阳热了,把手放游阳的腰上,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感觉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软软的,香香的。
游阳开心地在席冲怀里打了个滚,脸贴在席冲的肩膀上,傻乎乎笑了几声,开心之余还不忘说:“哥,你真可爱。”
席冲没理会这莫名的夸奖。
没多过久,两人贴紧的肌肤开始产生热量,席冲暂停温情,把因太兴奋而睡不着觉的游阳拎开,扔到床脚。
“好了,”
他无情说,“睡觉。”
天又亮了。
今天游阳休班,本来他打算和项维冬保持一些距离,好让席冲明白自己只是他一个人的乖弟弟。
可项维冬新买回来一辆特拉风的摩托,他没能抵挡住诱惑,在项维冬的甜言蜜语下,兴奋地跟他一起去兜风了。
结果就是两人在郊外翻了车,胳膊上都打了石膏,脖子挂着白绷带,灰溜溜蹲在废品站门口,谁也不敢先进去。
项维冬穿着一身新买的黑色皮衣,原本衬得他肩宽腰窄腿长,可现在破破烂烂,沾满灰土,膝盖破了个大洞。
出门的时候他还戴了个明星同款的墨镜,此时也已经碎成渣渣,埋葬在郊外广阔的土地上了。
他本来想带游阳耍个帅的,哪想不仅没帅起来,反而先进了医院。
幸运的是他伤得不重,对比左小臂骨折的游阳,只是擦破了点皮。但为了回去不被席冲扒层皮,他好说歹说,非让医生也给他打上石膏,花十倍价钱也行,最后成功在护士的白眼中满意走出医院。
可现在两人还是鬼鬼祟祟蹲在墙边。
游阳往院中看了一眼,缩回头问项维冬:“咱家啥时候买电锯了?”
项维冬也听到电锯的声音,后背隐隐麻,声音虚:“我不知道啊,现在废品站的财政大权都你哥管着,他想买什么买什么,我也不敢吭声啊。”
游阳莫名感到寒冷,身体抖了一下:“人肉叉烧包怎么不找我哥去演?电锯看起来方便分尸多了。”
项维冬跟着他抖:“谁不说呢,你哥多吓人,光站在那里就是恐怖片了。操,不行,尿都要抖出来了,我先走了,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你安全了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