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几年没有见了,但他除了在战场上晒得黑了一些,人长地高大健壮了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
一听到玉牌,刘云海有些困惑地看向了客栈老板,眼神之中仿佛在说。
这是怎么回事?
但客栈老板此刻也是一头雾水,难不成那几个蠢货,不小心把事情透露出去了?
沈既白没有去在意他们的神色,而是将玉牌递给了楚怀夕,眼神淡淡,充满陌生。
“端阳郡主,玉牌收好了。”
什么!端阳郡主?
此刻刘云海和那个客栈老板是彻底傻眼了。
他们忽视两眼,随后稳定了心神。
“什么端阳郡主啊?你是说这个小姑娘是咱们大夏的端阳郡主?”
刘云海明显心虚了一些,而底下看热闹的那些百姓们也是吃了个大惊。
他们纷纷看向楚怀夕,不由得窃窃私语了起来。
“什么,端阳郡主,不是咱们当今圣上钦点的丹州主君吗?”
“不是,她这次来到丹州,是来接任主君之位的吗?”
“天啊,主君大人,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
楚怀夕愣愣地接过玉牌,她看着沈既白,觉了他眼里的冷淡。
他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空口无凭,谁都可以说自己是郡主,你又有什么证据?”
刘云海还是不大相信。
自己会这么倒霉,遇到了正主?
楚怀夕被刘云海的话拉进来现实。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堵的慌,这股难受之感,让她很不畅快。
“你要证据对吧,此玉牌,便为证。”
楚怀夕举起玉牌,将其暴露于所有人眼前。
上面明晃晃客栈“夕”
字,而在玉牌背面的底部,居然刻着一个小小的“丹”
字。
此玉牌为皇帝钦赐,的确是如同方才楚怀夕说的。
仅此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