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盗猎贼显然就是想走这条路将他们带离非洲。
温融猛吸一口气。
该说不说,这些盗猎贼人脉挺广啊。
连这种客轮都有合作。
这可咋办,上了客轮别人就会将他们当成有主的宠物,就算现什么异常,估计也会因为不想惹麻烦而不去管。
而且海上显然逃不了啊,愁。
这一切不过生在五六分钟内,温融的思绪翻转也不过几秒,他也不知道对方给他们打的是什么针,但随着意识越来越飘忽,最后归于黑暗的那一瞬,温融就知道一切都只能等上了船再说了。
又或者要等到达目的地。
至少在现在看来,对方并不准备让他们节外生枝。
一家三口和花豹母子在昏睡中被偷偷运上了客轮。
而同一时间的大草原上,有一大五小的身影正朝着草原边际赶去,在距离那六道身影大概三百公里处,莱蒙德正拿着追踪天线搜寻豹妈的踪迹。
不出意外,他们将在不久后相遇。
这一切温融都不知道,被打了针的年轻猎豹直接昏睡一个下午。
天色擦黑才将将醒来。
他苏醒的时间也巧,刚好撞上两人送吃的过来。
这些盗猎的既害怕他们饿出毛病卖不出好价,又怕把他们喂太饱了攻击人,所以每次准备的食物都很少,勉强填个饱,但又不至于太饿。
一天送一次,送吃的同时还会给他们补一针。
听见大胡子要开笼子查看他们情况,温融眼珠子转了转,赶在对方掀开黑布前闭上眼睛,装成还没醒过来的样子。
“今天下午那针还挺持久,除了母花豹都没醒呢。”
另一个肌肉男嗯了一声,“那就只给母花豹打一针,她剂量大点。”
“有买家了?”
“嗯,不死就行。”
“ok。”
大胡子比了个手势,在花豹母亲呲牙低吼中拿着针剂往花豹屁股上一扎,然后把一块顶多十斤的猪肉分成几份放到他们的笼子里。
做完这些的两人很快离开,听见关门声温融才睁开眼。
看看笼子角落的小块猪肉,又看向盖着笼子的黑布。
他脑子里生出个念头。
现在他面临最多的问题就是大胡子每天打的那个针,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打完了之后除了勉强挪动吃东西外,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不出来。
完完全全限制了他的行动。
不然就这两人哪能关的了他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