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在旁边噗嗤一声就乐了。玫瑰红美女脸色一寒,什么也不说冲上去就打,蒋鸣慌忙应对,抽空还在人家手摸一把,肩膀摸一把,屁股摸一把。结果美女暴跳如雷,拔出了短刀刺来。
蒋鸣大惊,退后几步操起椅子来挡。胖子见到都动刀子了,手指一搓,那黄符纸燃烧起来。
美女见到火光就退到了房门,撂下一句我蓝月还会来找你们的,就开门跑了。
蒋鸣冲到门口,拉了几下手把没有拉开,很期望地回头看我。我耸耸肩膀,这对我没有危险的话,左手是不会疼的。手不疼,怎么帮你砸门?再说砸门还得赔偿呢。
蒋鸣失望的摇摇头,去卫生间洗脸了。胖子打电话给总台,说门打不开。一会儿来了人,从外面把门打开,我们就退房走了。
“这美女,叫做蓝月?身材真棒!”
蒋鸣边用牙签挖着牙缝,边回味那个玫瑰红美女。
“好了,人家都走了,看那身手,估计是杀手榜排最最后的,而且打架不是她的强项。”
胖子也笑眯眯的说。
胖子没有舍得下手,也是看蒋鸣打架的时候在东摸西摸,兄弟喜欢的女人,下了死手,说不准兄弟都没得做了。呵呵,大家都懂。
退房后打了个的士,看到是三个外地男人,司机死活不肯走,说不去东兴。胖子扔了五百块给他,就载着我们一溜烟的奔东兴去了。
草,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除非钱不够。
来到东兴县马路镇,刚下车,那司机一脚油门就跑了。我们找人打听,陈济棠的故居,马上就有人给我们指出。
坐了一个三轮车,刚到村口,现前面站着十几个人,三轮车司机让我们赶紧下车,就一个甩尾,加走了。
草,钱都不要了?我们这么斯文又帅,看着像逃犯吗?胖子骂骂咧咧的指着远去的三轮车。
村口站的十几个男人,老中少都有,中间一个为的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这边。
我回头看看,除了我们三个,路上再也没有别人了。这是在等我们?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目光,就迎了上去。走到还有几米远,我对白胡子老头拱手说“陈济富孙子陈大恒见过几位长辈。”
老头一挥手,十几个人哗啦一下围住我,把胖子还有蒋鸣给挤到了外边去。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农,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我是六伯。那边手还没有抓稳,又一个老头挤进来抢过我的手,说我是七伯。
就这样十几个人都抢着和我握手,有叔叔,有堂哥堂弟,想不到他们这一房人这么人丁旺啊。
“我今天第一次过来,没有带礼物啊。”
我讪讪的说。那个六伯手一挥说,嗨!不用那些俗礼的,我们什么都有!
然后给我介绍那个白胡子老头,这是大伯,也是族长,当然现在不流行说族长了,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露出没有几颗牙的嘴在笑。然后我再次上去给大伯见礼。
大伯高兴的说“昨晚观星象,知道今天中午会有贵客来,所以通知了村里的人。现在村里留守的人就这么多了,下午,下午还有十几个人会从东兴防城港钦州回来。太远的就不回来了,在外面都有事情要做。”
大伯握住我的手,高兴的猛摇。
六伯过来说,大恒啊,到饭点了,回村吃饭吧。然后白胡子老头,就是那个大伯,拉着我的手,就喜滋滋的往村里走。
村里已经搭起了很长的帐篷,摆了十几桌,有厨师在炒菜,很多的妇女儿童少年都对我行注目礼。这是谁家有喜事啊?碰得这么巧?
跟在身后的胖子,看到有个厨子在斩白切鸡,口水哗就流下来了。
这鸡啊,在两广,叫做无鸡不成席,白切鸡是酒席的重中之重,这选鸡和浸鸡是有讲究的。
两广以外的朋友很多都不懂这个。如果一桌子的菜,中间摆一个白切鸡,这是对宾客最大的尊重。谁是贵客,鸡头就向着谁。
胖子和蒋鸣被年轻的堂哥堂弟给拉走了,坐在另外一桌。这第一桌,大伯和六伯坐上,然后到我,剩下的叔伯都依次坐好。大伯就言了,说
知道我要来,所以村里特意请厨子过来,摆上十几桌,大家认识一下,庆祝三房来人,这可是解放之后,第一次见到三房的人呢。吃完中午这顿,晚上外地回来的大房子孙,再吃一轮,到时候再介绍你们认识。
大伯说完,就端起酒杯来,我识相的站起来,端着酒杯,先敬大家一杯,第二杯敬大伯。第三杯被六伯拦了下来,说不用逐个敬,这样会醉的。先吃菜,不要光喝酒,这酒容易上头呢。
就这样推杯换盏吃了一个多小时,那边蒋鸣和胖子就躺地上了。被那些堂兄堂弟扶着去休息。
我这一桌,老年人居多,喝酒比较节制,但是也是略显疲态。然后大伯就给我安排房间休息,大家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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