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毒药蛊虫被拿来在神绛者身上做实验,要听神的指导建议,黑暗,痛苦折磨着他,很幸运他没死…支撑着他的只有当时父亲轻轻挽住他的手的感觉…
真的有神么?没有的,在经历如此多的绝望后,无数次的祈祷后,神依旧没有来救他。能听见神的声音?不,那是自救拖延时间而已,他努力学习各种术,创造各种术却被人们认为是神传达给他的。
为何能在剧毒中活下来?只是因为那位巫女是他的小姨,每日偷偷摸摸总会给他调理身体…
可惜好景不长,这位小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嚣张迷信的尤璨,他将经历更加漫长的黑夜——一个想法油然而生,他要自救。
是有一天灵感枯竭,黑暗悲痛,他想不起如何创造书法了,很多事都变成了过往云烟,记忆开始模糊,在一片凌厉的惨叫和嘶吼中,他的神终于来了。
“爹爹…无忧重不重?”
8岁的无忧奄奄一息的趴在父亲的背上,他一边笑一边哭,却只能看清父亲花白的头发。
今烙压抑着哭腔笑着回道,“不重,无忧不论多大,爹爹都背得动”
“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想娘亲”
“你娘亲想对你说永世无忧”
“无忧…无忧,在这叔叔出去了就不要回来了,爹爹和娘亲永远爱你…”
父亲最后一句话,随着距离越飘越远,他记不清带他离开的人,记不清家发生了什么,找不到爹爹娘亲,一睁眼便是在蒙古和同样身受重伤的安子蒲睡在一起…
“哥哥,你去哪?”
“去外面看看”
18岁的尤昭便开始了第一次回家,3年流浪里里揭开了真相的面纱…
“误伤友军!误伤友军啊!”
最后一个舞步落下这个荒奇怪诞的舞蹈结束,巫女已经抽出了匕首,尤昭便笑着迎了上去,猛然抓住他的手,狠狠捅进自己的心脏。
“尤昭!”
卓异吓得从草丛里站起来喊他,从那黑屋子里出来后便看到了坐在轿子上的尤昭,由于他们这些人太矮,他站在里面太显眼,就躲进了旁边的丛林里想办法且目睹了全程。
然而对面没听见,反而把附近巡查的人引来了,斗争一触即发。
“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杀了好多人,他们都是被我刺穿了心脏,因为我知道自己早晚也有这么一天”
尤璨立即觉得不对,想要将匕首往前推,可对方的手犹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对上那冰冷的目光。尤璨毫不犹豫的推动了蛊毒,那是巫女们牵制神绛者的武器,种在对方的心脏里,发作时可如万箭穿心,毫不留情,可此时却不那么有效了。
艳红的血丝爬了他满脸,渐渐的他开始七窍流血,尤昭突然笑起来,那笑声婉转凄凉,他道,“看看你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屈服?’”
尤昭的声音一冷低语道,“给过你机会了,现在该我了”
他将匕首拔出来,轻而易举的反转回自己手里,刺向尤璨的心脏,尤璨灵活躲开喊道,“都给我动手!”
苗人全都向尤昭涌来,他带着手链脚铐在人群中依旧游刃有余,刀划过他的皮肤也依旧眼睛不眨的刺向对方的心脏
几乎是同时“轰!”
巨大的轰鸣声将红色的海子水震开,激烈激荡的水花溅了周围人一身。
“轰!轰!轰!”
接连几声爆炸都到了南苗人之间,个个被炸的头冒黑烟,缺胳膊少腿。
卓异不断的朝战争中心扔震天雷,尤昭完全处于癫狂状态,听不到他的嘶吼叫喊,只想着报仇…为父母报仇!
红色的海子水炸开再炸开,有一些蛊虫涌了前来。
卓异并未看清是什么,背上背着尤昭的戟,手里拿着从那小黑屋里顺来的火铳,朝着向自己涌来的南苗人轰去,自己的小背包里还处处塞满了震天雷…
当时看清小黑屋的东西后,他也大吃一惊,随后又喜,送上头来的顶尖火器…
尤璨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刚才还是她有利,怎么局势瞬间逆转了呢?
眼看一个震天雷掉到她脚下,她迅速转身跃起,祭祀台被轰塌她也被余波冲了出去到了安子蒲的脚下。
尤昭此时更如一只恶鬼,完全丧失了理智和日常温和的样子,很快这里血流成河。
“安子蒲!你…”
一个两个都脱离了蛊毒的控制,还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一个毛头小子,尤璨手里的戟打出了火星,一脚将安子蒲踹的飞远。
“呸!你以为你那破虫子很了不起吗?”
他指了指胸口那里已经欠了一大片血,说道,“老子亲手剜出来了!”
“轰!”
安子蒲又被震天雷的余波震回了尤璨脚边,刚才装的啊13又白装了,他迅速原地打了个滚儿,躲开尤璨的戟袭,大声喊道,“勿伤友军!勿伤友军啊!!”
“尤昭撑不了多久的!我劝你住手!”
安子蒲忍着巨大的翁鸣,大喊道,“你的人也经不起这么炸吧!”
一声接着一声的爆炸声紧抓着尤璨的心脏,眼见族人一个一个焦黑的倒下,一些从玫红色海水里长须的虫子开始爬去他们的脑子,尤璨也不打了,直接跪地求饶道,“安少主在上,求放我族人一命,尤璨任凭处置!”
南苗人的进攻停止了,尤昭才找回了一些理智,手脚都在不住的颤抖,耳朵也在一直耳鸣,脑袋晕晕的,身侧又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尤昭回头向后看,见跪在地上的灰头土脸尤璨和转身要来抱他的黑脸安子蒲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