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这样?”
顾娴脸更臭了。
顾怀远忍俊不禁道,“就你状况特多。”
“是啊!就我状况多,去的太迟,怨不得人,长得太像大款,小偷不偷我偷谁。”
“你这是对我不满吗?”
“我哪敢啊!顾总大人。”
“……”
顾怀远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人家顾总都来了,看来是生气了,他可不敢再跟这个炸药包说话。
徐缪珍适时说话,“你没受伤吧!”
“没事。”
顾娴叹了口气,“你们继续看吧!我睡了。”
说着直接上楼。
躺在浴缸里,看着满室雾气,生气了吗?并不,她只是压抑得太厉害,企图找到一个发泄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过去走出来,坦然面对所有人。现在的她有太多的畏惧,畏惧面对那个人,畏惧他的关心,怕再次心不由己,再次沦落到那种境地。
突然,她猛地想起一个人,这半年只顾着爸爸,过得□□逸,都快要忘了那个烧死自己的人。可虽然知道了,自己不再纠缠陈少儒,那个人也不会害自己。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可不算又能怎么办?她没有那么豁达,因为重生,除了自己,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些事而当作没有发生。甚至想以牙还牙,不管那人是否无辜,也要烧死她,不然那支离破碎的灵魂怎么得到安息。
可这半年练字钓鱼,就是想让自己有耐心,忘掉那些爱与恨,情与愁,珍惜眼下的生活。
脑海中好似有黑白两个小人,不断地说着,试图打倒对方。
顾娴想得头都快要裂了,最后决定,那人不来犯就当陌路,她和陈少儒的以后与她顾娴五关,如果她敢来犯,她绝对让她身败名裂,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
☆、
离顾怀远和徐缪珍的婚宴越来越近了,陈少儒每天忙于学习,顾娴则练字,学防身术,日子过得挺充实。
还有三天时,她才去试礼服,陈少儒也与她一同去。
礼服设计师是她爸爸的朋友——白芝,作为国际著名的女性设计师,很多明星、豪门千金都喜欢在她那儿定制。虽然也设计男装,可主要的还是女装。
“阿娴,想要什么款式的?”
白芝接到好友的电话,匆匆赶来,让助理去泡茶,坐在沙发上问对面的女孩。
“旗袍。”
顾娴对旗袍一直很钟爱,前世她收藏了不少,参加酒会晚宴也大多会穿,平日在家,偶尔也会穿。
“就你没胸没屁股的,还穿旗袍。”
白芝常年待在国外,见惯了年轻人的张扬,对有点小脾气的顾娴更是喜欢,不由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