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竞承皱着眉头,心里还有些后怕,谁能想到他才一个没注意戚星远就来个平地摔,语气有些着急:“小心一点。”
戚星远站稳后点点头,暂时把那件事抛之脑后,然后又开始琢磨另一件事,就是得找个熟悉当地地形的、看着就很能打的人跟他一起进森林,不然他还不敢贸然进入,之前单枪匹马的记忆还挥之不去,差点就回不了帝星了,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忽然,前方发出哄闹声,人们都开始往反方向跑,神色都很慌张害怕,还有不少抱着小孩的妈妈、爸爸脸上满是绝望,陆竞承皱着眉拦下一个中年人,问:“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陆竞承身上从容不迫的镇静,该男子暂时缓了缓心神,但语气还是颤抖着,他解释道:“前面发生了暴an,他们有木仓……”
陆竞承二话不说就往前跑,几秒后跑回来把戚星远拉到一处安全的遮蔽处,眼神紧紧盯着戚星远,语气急促,说:“别乱跑,在这里等我。”
说完转身就跑,戚星远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感觉到了安心。
集市中心,无数人都在往回跑,生怕下一个毙命的就是自己。
也有不少年轻人留在原地于暴an者对抗,发动暴an的是当地人民,打着“为自由,靠自己”
的旗号忽悠了不少人加入反抗联盟驻扎军的队伍之中,这伙人是战时出现的,当时联盟援军忙于跟外敌对抗,并没有发现,而他们当时也安分守己,没有闹出什么乱子,今天是第一次行动。
陆竞承赶到时已经晚了,看着不少已经倒地,衣襟被鲜血染红的反抗人民,陆竞承心底升起了怒气。
把他撤下让新来的上,新来的就管成这样?人群聚集地竟然连看管军队都没有,做什么吃的?胀干饭的?
他从裤兜里抽出随身携带的木仓,对着那几个违反者就是几木仓,都打在了要害处。
这伙人没有资金来源,靠着忽悠人骗来的钱财不足以支持他们每人配一把木仓,况且这地方是重点监察区,木仓不是这么好买的,陆竞承也是疑惑这伙人是怎么拿到木仓的,按理说现在黑市已经被打压,而且刚停战,运输飞船也还进不来。
几下解决之后陆竞承把这伙人的三把木仓都收在武器匣中,从宝匣中找出手铐一一给拿木仓的几人戴上。
现在留下的就是这三人,手跟腿都被陆竞承一人打了四木仓,暂时不能动弹,其他人见风向不对早就跑了,看来留下的这三人就是组织人。
陆竞承刚给这三人戴上手铐后起身,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那头传来,带队人一见到陆竞承便飞速跑过来站到他眼前,看着已经被铐起来的这三人,语气后怕:“队长,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陆竞承转身对着那群装备森严、站姿整齐的兵骂道:“我带你们这么久你们都学到了什么?!换了个人带就全忘了是吧!如果今天我没在会怎样你想过吗?!按你们这个速度,刀架在你们脖子上了还不知道!医疗队呢?!”
陆竞承的话音一落,后方赶来一群人急忙跑来,蹲下身给伤员治疗。
带队的叫陈斯和,看陆竞承这模样大气不敢出一个,他队长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发过这么大的火,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对他们也特别好,过年的时候他们不能回家,队长就用自己的内部系统连上网借他们通讯,而且……
这次确实是他们的失职,他也不狡辩,原本他是准备按之前陆竞承要求的来做,但顶替了陆竞承的那位不许。
那人叫黄鹏元,年纪比陆竞承大,但计谋实力远远不如陆竞承,却处处与陆竞承作对,是趁陆竞承前不久擅自行动被处决后才托了关系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就是想来看陆竞承落败的样子。
听见陈斯和上报的计划后嗤笑一声,说:“现在是我管,不是陆竞承,所以一切按我的标准来。”
陈斯和虽然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守在基地,等集市发生暴an的消息传来他立马组织队员赶了过去,中途还被拦了下来,说是没有接到消息不能贸然前往。
陈斯和早就忍不住了,动手将那几个拦阻他的士兵敲晕,这些兵是黄鹏元带来的,跟他本人一样,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后面的人看着陈斯和动手了自然也就不忍了,冲上去没几下就解决了,他们都是陆竞承带的,早就忍气吞声很久了,这一下都解了气。
陈斯和及时叫停,吩咐身旁的人去叫医疗队,以最快的时间赶了过去。
一到事发地就看到了他队长的身影,激动地快哭出来了,但是没来得及哭,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要被骂了。
陆竞承骂完后吩咐陈斯和,“把这几个人扔到基地,好好审问。”
陈斯和一脸苦相,“陆哥,那姓黄的不让我们进去,我这次带兄弟们赶过来都是跟他的兵打了一架才能过来的……”
几下把情况说完以后陈斯和就等着他陆哥的吩咐。
陆竞承皱了皱眉,似乎也没想到那新上任的竟然这么蛮横。
还没等他回想起那姓黄的是谁,就听到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带头那人赫然就是黄鹏元,陈斯和看见后小声说:“队长,那人就是黄鹏元。”
“好久不见啊陆竞承。”
黄鹏元神色嚣张,语气讽刺。
陆竞承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在脑海中回忆,还没等他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惹到这号人物,人群突然产生一阵骚乱。
有位伤员失血过多需要及时送往基地抢救,而且目前不知道该伤员的血型,无法提前调来血包,负责的医生也只是个刚毕业被调过来的学生,没经历过这种场景,早就有些六神无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