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便盯着北冥空看着,只见他怔了一会儿,忽然笑开了眼底的色彩,道:&ldo;本座懂了,派派的意思。不用安慰本座,事情已经结束了。要极夜的消息也不过是想看个明白,本座也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rdo;【诶……齐齐,攻二好感度猛涨啊……】【什么?】【攻二北冥空空感度加5,总值为7。齐齐再接再厉哟~】&ldo;不用耗费那十万黄金了,我告诉你。&rdo;清雅淡漠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响起,我立刻回头。末汍一身紫色的长袍从背向阳光处走来,本就银边的衮袍更加耀眼夺目。他从那慢慢走来,脚步轻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不知末汍是何时便在那的,他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而且连极夜所说的十万黄金都知晓,恐怕早在那了。北冥空眸子一紧,刚刚营造好的悲情氛围又僵硬住了,我立刻打断:&ldo;你不是要研究医书的吗,怎么来到这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rdo;末汍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ldo;那点医书我早已看透。至于找到你们只是一点小法术而已,不用太过在意。&rdo;北冥空几步上前,拦在末汍的身前:&ldo;攻一末汍,你说知晓本座的过去,还请告知。&rdo;末汍垂着眸子,肤色仿佛透明衬着黑色的睫毛更加纤长,他轻启唇:&ldo;极夜所告知你的消息定当不会是准确的,因为你的一家,是我灭的口。&rdo;我刚欲上前的步子陡然一停,这一刻所有的人、事、物都静止了,连耳边的风也不再作响。北冥空的身子停止了,他死死地盯着末汍,没有动作。我率先反应过来,立刻上前隔开北冥空,笑着打趣:&ldo;末汍你别开玩笑了,那时候你与我在琥枇峰上,如何去苏州灭的口?&rdo;末汍回答迅速,声音冷漠:&ldo;一点小法术而已。&rdo;&ldo;末汍!&rdo;北冥空轻轻一掌将我拂开,运起全身的气力袭向末汍。那掌势凶狠,内力猛烈,将我震开来。反观末汍却不费气力地伸出右手,迎向北冥空。只是轻飘飘的一个抬手,便简单地接下了北冥空的攻势,不费吹灰之力地击溃了北冥空的雷霆万钧之势。北冥空见状,扯开掌劲,伸手抽出腰间的长鞭便向末汍抽去。红鞭动作灵巧,角度刁钻,时而速度快得连我也不见了它的踪影。末汍左右避让了一番后,倏地侧开身子一手接下了那凌厉的鞭子。北冥空手间一松,便舍弃了那鞭子,又是一掌袭向末汍。末汍接过那一掌,似乎也是用上了一些气力。在这两方对峙之机,末汍倏地开口:&ldo;我灭那一家自是有缘由的,攻二不要莽撞。&rdo;说着,末汍一掌尽了全身的内力将北冥空击退,虽然占了上风但也只是让北冥空吐了口血罢了,没受多大的伤。末汍拂袖,轻叹:&ldo;此事不如表面那般简单。&rdo;第165计远方的天际线浮着稀少的几流云丝,天空碧蓝澄澈,广阔无垠。身处在这春天的花园里,身边弥漫着醉人的花香,眼前亦有蝶蜂翩飞,真是令人赏心悦目。与这怡人的美景相对称的便是末汍与北冥空之间那僵硬冰冻、令人尴尬的气氛了。我将身体横在末汍与北冥空之间,面对着北冥空,背对末汍,干笑着:&ldo;那个,北冥空啊,既然末汍说有原因,不如你先听一听?&rdo;北冥空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一把将脸转了开去。&ldo;好,攻一末汍你有什么理由最好赶快说,否则即使本座无法杀你,也绝对不会放过你!&rdo;我听着这话,心中焦急万分。北冥空虽然是全书武功第二的人,可是与末汍光凭武力后来还是被他打了个重伤,更不用提末汍居然还会法术了。因此,与末汍为敌北冥空必败。即使这样……&ldo;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rdo;我的眼前陡然一黑,稀落的指缝间可以看见透过的阳光。是末汍的手指,纤长削瘦却很有力道,完全不觉得女气。末汍抬步,上前将我隔在身后,与北冥空平视。两人对视不过半晌,只听末汍声音清淡:&ldo;你的家人是回居山上的土匪,在你刚出生的时候便将你的父母杀害,夺你家产,令你认贼作父。&rdo;我闻言一愣,立即从末汍的身侧向北冥空看去。只见他瞪大了桃花眼,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他身子颤抖,似乎想要伸出手:&ldo;末……末汍,你休得胡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