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母笑得很嗨心,笑完了对赵涵灀说:“小赵啊,你和小慕真是有心,阿姨很高兴。”
赵涵灀嘴角抽抽,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挑明——
“伯母,这些东西,都应该挂在何慕名下。我另外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
何伯母微笑着,一点意外的意思都没有:“啊,那么小赵你快拿出来把~”
赵涵灀冲到厨房,拿蛋糕。
何伯母面对蛋糕,笑靥如花,教育何慕父子二人:“看看人家小赵!什么叫真情实意!什么叫礼轻情意重!你俩送那破玩意儿有嘛意义?!”
何慕父子赔笑。
赵涵灀连忙解围:“伯母言重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
冷场。
冷场之后,点蜡烛唱生日歌。
何伯母许了愿,大家弯下腰一起吹蜡烛。
不知道是谁用力过猛,一口气把蛋糕上面的奶油花花吹飞了。
赵涵灀大囧。
偷偷看何家人,都是一脸喜庆,全然不见不悦。
赵涵灀这才安了心。
切蛋糕,分食之。
吃到一半,赵涵灀电话响了。
赵涵灀心痛了一下漫游费,看是邱迎迎,接起来:“嘛事?”
邱迎迎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凄惨无比地说——
“涵灀……我昨晚上,把李想给强暴了……”
赵涵灀正在喝可乐,听到邱迎迎的话,瞳孔猛然放大,满嘴的可乐差点没喷出来。
好不容易把可乐忍住没噗,赵涵灀呛到了,咳嗽连连。
何慕皱皱眉头,给她拍后背顺气。
赵涵灀对着何慕摆摆手示意他没事,走出餐厅,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和邱迎迎说话。
“你……你一个女人,怎么把李想那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猩猩强了的啊……”
赵涵灀实在是想象无能……
“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就发现我趴在他身上。我们两个人都是光的。李想两只手都铐在床头……”
赵涵灀自动脑补了一下,满脑子都是李想光着身子一脸魅惑的□景象,恶寒了一把。
于是省略号。
“你……酒后乱性?”
赵涵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邱迎迎痛不欲生:“对!酒是穿肠毒药乱情伟哥啊!姐姐我现在追悔莫及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赵涵灀嘴角抽了抽,说:“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没准是李想想要和你旧情复炽设下的陷阱。你要是没有这个心,就小心点。要是有这个心,就更要小心。”
“……”
邱迎迎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回答:“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我觉得,昨晚上,真的是我对李想用了强……他两只手都铐在床上,动都动不了,有心无力。”
说到这儿邱迎迎长叹一声,锤桌:“我色令智昏我美色当前不知警戒我对不起江东父老!!”
赵涵灀想想,又道:“就算是责任在你,那李想最少也是个共犯。他要是不合作,你怎么能把他铐住?!”
“……昨晚上我还清醒的时候他就喝得稀烂了……是他经纪人把他这坨烂泥送回家的……”
“既然如此,你俩又是怎么睡到一张床上的?”
赵涵灀继续质疑。
邱迎迎觉得很头疼:“我也不知道啊……现在追究这些责任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睡都睡过了,姐姐你还是帮我想想以后的对策吧。”
“我还能帮你什么忙?姑奶奶你还是听天由命自求多福吧!”
“涵灀!”
“回去了再和你说,漫游费贵,白。”
“赵涵灀你个抠门鬼!祝你有一天被一百万的硬币砸死!”
邱迎迎咒骂一声,抢先挂了电话。
赵涵灀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摸摸鼻子,琢磨这件事。
李想,事情这样的发展,是你喜闻乐见的吧?
可是你妈妈那边,你想到很好的对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