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算是彻底明白了,田甜那丫头说的对,初夜等同于半拉强奸,不跟她来硬的,不让她疼,她今后又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你?然而就在叶寒决定兽性大发不顾秦韶飞死活地强行进入时,“吱呀”
一声——门开了。再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厉声尖叫。疼得满头是汗满脸是泪的秦韶飞以为自己的初夜早就交代了,一边抹泪一边起身去跟田甜讲话的时候,还不忘颇为伤感地回眸看一眼床单,缅怀她早逝的处女膜。奇怪的是,没有传说中的落红?向来思想保守的秦韶飞顿时有点懵,怎么回事,她的膜呢?怎么没破?她明明一直都是处的啊……心存疑虑的秦韶飞偷偷问了田甜,却得到她异常肯定的答复:初夜落红,必须的啊。秦韶飞囧了,慌神了,难道自己傲娇了半天,都不是处来着?秦韶飞很憋屈,觉得自己当真是百口莫辩,一个处女在初夜的时候没有落红,让她如何跟叶寒解释?她真的不想自己在叶寒心里的印象被打折扣……叶寒支着身子看秦韶飞羞得发红的脸,心里别提多舒坦,要知道秦女王如此手足无措的一面,很罕见。秦韶飞盯着床单怔了半晌,最后诺诺开口:“那个……其实……我……”
“你想说你是处?”
叶寒勾唇,好整以暇。女强人秦韶飞抿着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地揪着裹着身子的床单,十足像个受气小媳妇。叶寒憋笑,一脸正色地宽慰她:“解释就是掩饰。我知道你不是处,没关心,我没处女情结。”
秦韶飞语塞,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回去,终是没出息地闭了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事实摆在那里,没见红,她就不是处。此事不了了之,叶寒再没对秦韶飞做出过暧昧之举,而秦韶飞则深陷疑虑中,整日揪头发——他自那之后便再没说过要碰她,这么说……他真的在乎?会不会……他觉得自己脏?而在秦韶飞地五次把错误百出的报表给叶寒过目,后又被他压着怒火原样打回之后,秦韶飞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纠结下去了。她要问清楚——为什么他口是心非,说了不在乎,其实还是在乎。她更要解释清楚——她真的是处。兴师问罪进行的比较顺利,秦韶飞先是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敲开叶寒家的门,然后火力全开,噼里啪啦炮轰一通,大致意思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应该心口不一。叶寒拼命解释:“飞飞,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不在乎的,真的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秦韶飞腰一叉,头一歪:“那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再碰过我?”
叶寒浑身一哆嗦,顿时心花怒放,但碍于秦韶飞正在气头上,便克制住内心的兽欲,老老实实一本正经地回答:“最近公司里的事太忙……”
“借口。”
秦韶飞嘴一瘪,扭头不看他。叶寒觉出秦韶飞又要生气,便继续声情并茂地解释:“我哪里敢骗你啊飞飞,最近真的很忙,严序为了田甜的事已经几天没来公司了,最近又要筹备着上市,我真的忙到焦头烂额,你在公司里又不是没看到,我几乎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秦韶飞一直沉默不语,她并不是刀枪不入任何解释都听不进去,而是——她正在琢磨,该如何跟叶寒解释清楚,自己真的真的真的是处。终于,秦韶飞的劈手止住叶寒不停的辩白,抬头,轻启朱唇:“叶寒,你听我说。”
叶寒瞬时噤声。秦韶飞吞了吞口水:“叶寒,我想跟你说……其实……我真的……是……那个……”
“是什么?”
见秦韶飞吞吞吐吐,叶寒突然急性子地问口出。秦韶飞深吸口气:“嗯……是……就是……反正你知道的……就是……就是处。”
“啊?”
叶寒佯装没听懂,瞪大了眼:“处?什么玩意?处什么?”
秦韶飞欲哭无泪,最后念在自己的清誉决不能白白毁了的份上,她一咬牙:“我是说我真的是处女。”
说完,低头看脚尖。叶寒险些笑破攻,原来这女王整天魂不守舍工作总出差错,就是为了这点事?好啊好,作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叶寒觉得,既然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因为秦韶飞工作开小差而扣工资,那他就从她身上搜刮一下作为补偿——叶寒歪歪嘴,勾唇笑:“你说你是处女?可是小飞飞,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哦……”
☆、79偶遇,与崩溃独处的日子,度日如年。田甜在对舒伶俐的思念和对严序的愧疚中不停地折磨着自己,再一次见到严序时,她已瘦了整整一圈。田甜并未料到他们能相遇。彼时,距验血的日子,仅有一夜之隔。她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天晚上该出去走走,到曾经跟严序一起去过的地方转一转,也好让她没有遗憾地迎接未知的未来。夜幕笼罩,田甜嘱咐田大壮早点睡,而后平静出门。走出几步才发现,熟悉的那辆车,就停在她家门口,似乎一直都没有开动过。田甜怔了一瞬,随即转身,回家。她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她怕他见到他的那一瞬,会崩溃到发狂。手腕却被扼住,严序在她身后沉声逼问:“为什么要躲着我?”
田甜背对他,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知道的……我就是不想见你。”
“就因为你怀疑我也会被传染对吗?所以你觉得愧疚对吗?那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如果那些怀疑是真的,那么这么长时间的煎熬,谁来陪我度过?”
男人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问的田甜哑口无言。她知道他动怒并非因为她没有陪着他熬过艰难,他只是在心疼她。她懂,她什么都懂,就像他也懂她一样,他又怎会不知,她的逃避,正是因为太在乎他。田甜偷偷抬眼,看了看严序,男人向来英俊的脸上泛着青色胡茬,深邃的眼此刻写满焦虑。田甜低头,不忍心再看,如今的结局谁都不想看到,可是造化就是这么弄人,她注定幸福不了,而她身边的人,也都要一个个地跟着她不幸。深吸深呼,田甜憋回去眼角的泪:“对不起,我没有心思去顾及你的感受。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说罢,作势挣开他的手。男女力量之悬殊,立即彰显——田甜非但没有挣脱开,反倒被严序挣进了怀。他的吻,密布如雨点,狂野而又放肆地落下来。他紧拥她在怀,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他蹂躏着她的唇,将她嘴里的空气悉数吞尽。田甜在拒绝,在挣扎,在拼命地拍打着想要逃出男人的桎梏,却没想到,下一秒,严序身子一低捞起她的身,大步流星走到车前,不由分说地将田甜塞进了车里。“啪嗒”
一声,车上了锁。田甜依旧反反复复地扳动把手,后又狠狠拍打着车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恐惧。严序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他一手揽过田甜的腰,另一手扳过她的头,狂烈的吻,再次袭下来。田甜觉得窒息,是因为担心,恐惧,还有深深的绝望,但她又不敢抗衡地太过火,因为她知道,如果哪一下子不小心咬出了血,那么后果……田甜绝望地闭上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自己默认为一名艾滋病患者了?这样也好,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她已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死,但她却不希望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因她受苦。如果他不幸被自己传染,那么她将会是杀他的凶手;而如果他幸免于难,依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对自己不管不顾,可她当真的不想耽误他的一生。严序的吻依旧在持续,似乎永远都不想停,而田甜也没有再要跟他反抗的意思,如果他想吻,那她再挣扎再拒绝都没有用。而直到严序的唇蜿蜒着划过田甜的脖颈,再一点点向下,润舌舔舐着她的蝴蝶骨,田甜这才从微微的迷乱中回过神来,他这是要……田甜顿时被吓醒,再也无法继续妥协下去。她撑起身子,两手箍住严序的头,凛着声色:“严序,你过分了。”
男人身形一滞,随即继续着他的吻,而直到田甜大力地不顾一切地挪开他的头时,严序才轻嘲着笑出口:“比起你对我做的,我这根本不过分。”
田甜气结,退着身子贴到车门边:“严序,你冷静点,放我走。”
男人眯了眯眼,唇角微勾:“可是我想要你,就现在。”
田甜又努力朝门边挪了挪:“不可能。严序,你是理智的人,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快,你放了我,好不好?”
此刻的严序听不进去一丝半点,他大力掀起田甜的衣衫,将文胸推高,埋头在她的沟壑中,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田甜虽极力抗拒,渴了很久的身子还是止经不住诱惑。田甜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幅度虽极小,却仍旧点燃了男人浑身的欲望。火热的唇舌开始在她的身上绵延曲折,绕下双峰,掠过平原,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之上,狠狠地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