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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被带着送进一圈柔软温热,mi1k忙低头去看,现只是被1ove整根握住,裹在掌心。
红晕瞬间爬满脸,舌根抵在麻的上颚,唾弃自己思想龌龊。
一脸无辜的1ove在她埋下脑袋后悄悄勾起嘴角,天使不会被怀疑作恶,纯善的瞳孔下深藏狡黠,恶作剧成功的兴奋让她忘记自己在做时分明也有羞涩。
谁也不知道桌下生的事,只觉得两位本就不太说话的人安静得过分,但也不算奇怪。晚宴结束在表面热闹的消弭中。
各自回到房间洗漱,1ove穿着睡袍吹干头出来,洗完澡的prim已经合眼睡着了。
和飘雪的室外截然不同,屋里暖气充盈,皮肤上的水珠很快蒸,困意慢慢被勾出。
1ove靠在床头打了个哈欠,很困却又很清醒,精神兴奋令她辗转难眠,夜晚思绪如潮,对未来的担忧同样搅扰着她。
白雪反射出的月光几乎可以充当照明,窗帘拉开担心亮醒prim,可又想看看夜色。
1ove下床披了件针织衫走出房间,客厅的落地窗前倒是能窥见几分天空的景色,密密麻麻的星星闪着光,月亮被云层挡住了一小块,1ove半眯眼望它,怎么看也无法清除。
顽固又扰人的障碍。
壁炉出滋滋声,火焰燃烧既带来温暖也提供了些微光亮,红光打在1ove侧脸,眉眼低垂,倦意来自生理和心理。
出行的决定做得仓促,朋友们虽然为她终于不再给自己施加强压感到万分欣慰,能腾出时间的却只有prim。
旅行的真正目的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甚至先去其他国家逛了一圈最终才来到芬兰,避免直奔目的地意图太明显。
芬兰是一个浪漫的国度,她曾幻想她们的再次相遇也将是一场浪漫的邂逅,甚至为此精心策划了一出好戏,现实却狠狠泼了她一盆冷水。
难道她这次的决定是错误的吗?她很想和mi1k好好谈谈,可她又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什么理由?
每一项元素都在与她的计划抗衡、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种事情展脱离掌控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羊毛羔厚袜子在地毯上踩来踩去,不一会儿就觉得累了,1ove坐到沙,蜷成一团倚着靠背,任凭散的沉思左右她的心绪。
……
mi1k出来接水,看见倒在沙上的小小黑影。
门没关好让小猫跑进来了?她第一反应去玄关查看门栓。
蹑手蹑脚来到黑影旁,现是1ove。
mi1k赶紧探了探呼吸,试了试体温,凝神观察一分钟,依旧熟悉1ove的睡颜,确定只是睡着了没错。
她长舒一口气。
客厅会好睡一点吗?脑子莫名生出这个问题,mi1k笑笑摇摇头,起身准备回去。
思索片刻还是抱了床薄毯子出来,即使客厅的暖气也很充足,北欧夜里的温度变化谁也说不准。
轻轻将薄毯抖开,搭在1ove身上,掖了掖被角防止灌风,mi1k正专心于减少动静地盖好被,唇角突然陷入柔软,眼前是放大的1ove的脸。
她们本就挨得很近,1ove只需微微起身便能够上她的唇。
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即使有很多疑问,触感心跳等直接感官已经先一步入侵占领,还有尘封已久被悄然勾出的身体记忆——
脑袋调整为最佳角度,前倾压上,加深了这个吻。
mi1k的身体有些麻,比起蹲久了更多是体内燃烧的兴奋感,对某种珍视的东西重新抓取的兴奋感。
她想要探出舌头,深入1ove口腔,1ove却向后倒回了沙。
潮水褪去,只剩累积的困惑。
mi1k小心弯腰去看,1ove依旧沉浸在睡梦中,像是从未醒过。
那刚才是在梦游?mi1k有些被气笑,被自己不争气的回应气笑。1ove稍微勾勾手,她就克制不住了。
不知她梦到什么,出难耐的哼唧声,看起来有些痛苦,mi1k抚摸她的脸,担忧却无能为力。
许是感应到现实中的抚慰,1ove再次寻着热度凑上前,平稳的呼吸打在热源上。
mi1k还是没有躲开,昏暗的光线和无意识的1ove似乎在纵容她释放本心,逃避心理不像白天那样剧烈。
她跪在地毯上,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再冒进,睁着眼,颤动的眼睫下双眸注视1ove。
壁炉燃烧的气味让人脑胀,火光摇曳晃动,映出同样不安分的瞳孔。
唇瓣似有若无地贴在mi1k唇上,轻擦,磨蹭,像点水的蜻蜓,留下涟漪。
鼻尖也被刮到,下巴也被蹭到了,mi1k攥紧拳,胸腔小幅度高频起伏,耳尖都在烫。
1ove的脸,1ove的唇,鼻尖萦绕1ove的香气,还有喷洒的1ove的呼吸。
这么多逃不开的诱惑,她要怎样做到不一脚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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