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上面并没有锁,也没有任何缝隙,当初他们遇到一个铁水封棺,和这个盒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他也想了许多办法,也打不开这个盒子。
“哎,要是小哥在就好了。”
王胖子颓废的看着桌子上的盒子,用力的啃着手里的苹果,似乎是在泄。
他目光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解雨臣,给他拉了拉被子。
过了这么多天,解雨臣的脸色依旧惨败,只是胸口还有微弱的呼吸。
解雨臣昏迷,没法吃东西,医院只能给他打一些葡萄糖和营养液,这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圈。
而此时的新月饭店,也来了一位神秘人。
这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将整个人都盖住了,突然出现在了张日山的房中。
“找我什么事?”
那人出声,是个女人的声音。
见来人,张日山有些急促的情绪很快被他掩盖下去,“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佛爷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多大点事啊。”
女人拿掉斗篷,露出了她的样子,赫然便是之前的那人。
她走到木讷的张启山面前,随手一滑,手中出现一个铃铛。
乜绥将铃铛拿在张启山面前,有节奏的摇动起来。
铃铛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新月饭店的所有人都被影响,呆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乜绥薄唇微张,念念有词。
一股黑色的灵气将张启山浑身包裹,过了许久,张启山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从窗外有一束白色的光雾被铃铛的声音吸引而来,被乜绥驱使着,进入了张启山的身体。
而远在一处县城的青年男子,忽然晕倒,等醒来后,整个人变得痴傻,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
片刻后,乜绥收回手,坐到了一边,“可以了。”
看着对张启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张日山,乜绥嘴角冷笑,“我已经将他的魂魄招了回来,他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闻言,张日山瞥了乜绥一眼,道,“你既然有办法,为何之前不用?”
“我忘了。”
乜绥说的理所当然。
张日山被气到了,瞪了她一眼。
“我之前就想说了,你怎么又换了一张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乜绥无奈一笑,眸中意味晦涩难懂,“我有什么办法呢?之前那张皮我还是挺喜欢的,结果被我那小徒弟砍断了一只手,没办法再用了。”
“把别人的皮穿在自己身上,你也不瘆得慌。”
乜绥反驳,“这些可都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个不识货的。”
张日山,“你徒弟也会这个?”
乜绥喝了口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哪能都教她呢。”
“你只教了她那么一点本事,却还是打不过她。”
说着,张日山上下扫视乜绥,一眼,眼神轻蔑。
乜绥并不在意,想到姒衣反而有些激动,“如果她那么无能的话,我也不会收她做徒弟,还那么大费周章的想办法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