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自信,他有这个能力。
卢广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产生信任,但犹豫之后,他摆了摆手。
顿时,那些下人纷纷退了出去。
整个屋子,就剩下了三人。
“坐下说吧。”
卢广义态度好了许多。
和刚才几乎是天差地别,楼心月都有些些应接不暇。
关宁坐下。
“你是常守芳的后人?”
卢广义先问了一句。
关宁摇头。
卢广义点点头:“想想也是,此人一生致力于朝廷,并未婚配,也没有后代。”
关宁挑眉:“听你这口气,对他还挺钦佩的?”
卢广义毫无避讳的点了点头:“为什么不呢?他是寒门出身,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学问崭露头角,堪称人中龙凤。”
“在户部任职,户部每年的钱粮都能结余一大截,是公认的能人。”
“从做人上,他从不收受财物,拒绝和任何权贵的私下结营,不参与任何派系,遇到不平时,还会替人鸣冤。”
“朝野之中,多是对他的赞许,当年我和他乃是同僚,从内心出,我很敬重这样的读书人。”
“当年他牵连吴王造反,很多人都不敢信,包括我。”
说着,他面露一丝唏嘘,明显不是说假话。
“这么说,常大人不是你所害?”
楼心月追问。
“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为什么要害他?牵连造反,陛下震怒,要我刑部彻查,我能不去查?”
“查出铁证,我能不报,不抓人?”
卢广义无奈道。
楼心月闻言,冷淡的眸子逐渐平和,如果卢广义是害常守芳的人,她一定会杀掉此人!
关宁追问:“那封信还在吗?”
“早就销毁了。”
卢广义摇头。
“那密谋的信是怎么找到的?”